笑着对他的助手说,“一头肉猪,用什么麻醉药?”
所以当霍骠的手下为他处理身上的伤,说他们还有点儿时间,问沉先生要不要寻些乐子时,沉吞墨让他们把那头目绑来,依样给他打了大量的肌肉松弛剂。沉吞墨是个斯文人,不喜血腥,他在头目脚上点了把火。
俗称点天灯。
沉吞墨嗤笑。如果老天爷真的开眼,合该把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一把业火全都烧成灰烬。
回国后,医生建议他采用激光复合治疗祛除疤痕,被他拒绝了。留着有用。他知道,只要小砚看到这道疤痕,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自己任何要求,包括离开喜欢的男人,跟随他出国。
目前看来,倒是没必要了。沉吞墨慢条斯理穿上衬衫和长裤。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搂抱着妹妹,坐到床上。沉拂砚不是善变的性子,有时候甚至固执得有些死板。
“他、霍骠要结婚了。我不想当他的小老婆。”沉拂砚将脸埋进兄长胸膛,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失意与狼狈。然而再怎么拼命忍耐,眼眶还是一片烫热。
作为被欺骗,被辜负的一方,她没有愤怒与不甘,只觉得无地自容。
amancan'trideyourbackunlessitisbent.你的腰不弯,别人就不能骑在你的背上。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放任自己对一个掠夺者动心。
“哦?”沉吞墨垂着眼睑,温声问妹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前天……”沉拂砚晃了晃脑袋,“不,是、是大前天……”眼角滑下泪,她忙掩饰地揉着眼睛。
事情发生在三日前。
吃完晚饭,霍骠还有些要紧的事务,先去往书房,沉拂砚则是回卧室洗澡看书。
房间电话铃响起时,她没多想就接了,听筒里却是霍骠在说话,“哥。”
家里座机电话是同一个号码,串在一起。霍骠在书房也接听电话了,来电的是他义兄霍闳坤。
意识到这一点,沉拂砚正想将听筒不着痕迹地放回去,以免引起三人的尴尬。
“你现在屋里的那个小情儿先送出国一段日子。”通话另一头的男人声音沉稳,浸染着身居高位者一贯的颐指气使,不怒自威。
沉拂砚不由怔住,握住电话听筒的手一紧。
“女朋友。”什么小情儿?霍骠显然不吃他哥这一套,“我的事儿,您少管。”
霍闳坤彷佛对霍骠略显无礼不驯的态度习以为常,语调平静从容,“你将人明晃晃地养在家里,外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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