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栗。沉拂砚脸颊像火烧一样,更深地藏进他肩颈,声音娇细带喘,“不脱,拉开那儿就行。”
“那儿?那儿是哪儿,嗯?”霍骠咬着她耳骨浪荡地笑,手卡进她腿心,“是不是裹砚砚骚逼的那块儿布?”
沉拂砚羞臊欲死,胡乱点着头。
霍骠将裆布扯到一旁,扒开肥厚无毛的阴唇,把两根粗硬长指塞进去。
性器官长久没被亵玩,刺激太大,沉拂砚双腿惊颤,屁股抖成一团,再也抑止不住,呜呜地啼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喊着“不要”、“拿出去”。
这时霍骠已经完全确定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掬起她的小脸动情地吻下去,“乖女孩,听话,让哥哥玩玩儿逼。”
指尖儿沿着花唇内壁滑入肉沟,小心翼翼地抠挠,他喉咙发紧,“逼真嫩,哥哥好想把鸡巴插进去疼你。”逼肉肥嫩软融,似要化在指间,略揉弄了几下,已经泛起湿意。
“不要呜呜,不可以插那个进去。”沉拂砚拼命摇头,泪水滚了一脸,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只用手指么?”
霍骠不置可否,哑声谑戏,“宝贝儿,你出水儿了。”指腹抵向穴口,薄嫩肉缝像只鲜嫩无壳的蚌,一张一合地色情翕动,正呼呼往外冒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