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直到那个痕迹在这个世界永远也不能消去才好。
他趴在侧边的软垫上有些病态地想着,只要脑中稍微浮现那个场景,后xue就微微吐出一包水液来,连胯下都有些发疼了。
胸前布满指痕的肥乳包裹不住地从衣衫中露出大半,殊月也不管,只是露出吃吃的笑声,看得一旁正在整理衣衫,忙着散味的季鹤舟汗毛耸立。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清冷的嗓音从马车帘外响起,却并不进来,只是坐在马车的门帘外。
云泱的五感即使灵力被封也好的很,之前两人在马车中zuoai的声音自然被她听到了,此时过来,她便也不进去,只是端正地坐在外边,看着从周围掠过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