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脚踩白色系带帆布鞋,站在屋檐下躲雨。
她忘记带伞了,因为强烈雨势不得不滞留在原地。
迟宴泽扬声问:“谁啊?你认识?一直叫我看。”
“不知道,挺绝的。”陈颂说。
这种绝不只是因为她的身材跟长相,更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冷感的气质,会让瞩目她的人得到一种关于优美隐喻的联想,如同诗里写的那种。
她是在冬日东栏篱笆下铺陈的新雪,安静凛然,洁白无暇,清艳绝伦,等到太阳一出,就任性的孤高的化了,并不能被任何人占有,却叫任何人都念念不忘。
见两个男生都被那个医学院女生吸引到,苏玟夏特别不赞同的生气,“哪里绝了,浑身上下凑起来能有一千块吗?一副穷酸相!”
“呵。”迟宴泽不屑的牵唇笑了。
原来这就是苏玟夏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知道自己再多看这个女生几眼,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发生,迟宴泽说:“走吧。去车上,站这儿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