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义上,今夜的她就像是被一群野狗啃了。
听说她是个三好学生,跟那个出事的事儿精是好朋友。
事儿精自杀了,以前事儿精护着她,现在事儿精不在了,她沦为众矢之的。
迟宴泽去给事儿精的事作证了,她跟邢樾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迟宴泽不清楚。
但是迟宴泽知道邢樾那帮人就是疯子,疯起来没有底线,事儿精是个聪明鬼,绝对不可能巴巴的被他们耍。
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绝对是假的,事儿精的身材绝对比那还有料。
今晚他闲着没事,在县城里漫步,没想到会遇上这种少女被霸凌的场面,他非常反感这种事。
男生的影子落在地上,纤长又矜贵。他语气极淡的说:“刚才被我摔出去那个,骨折了,你们带她去看看,不然晚了,说不定会残废。”
有一个词叫气质,这一瞬,他走进暗巷里来,站在这儿不用说太多的话,那种决然不凡的气质就镇住了场面。
在场的小屁孩们都怕了,赶紧跑了。
“快走啊,我认出来了,他是迟宴泽。他家里特别有背景,他每天连学都不上,到处惹事,打架好他妈狠,上次在林越街,周闻的酒吧里,他把一个人给硬生生揍到手脚都断了。”
“我操,怎么是他啊。快跑。”
“可他为什么要救假学霸?”
“谁知道呢。”
等那帮人跑光,迟宴泽抱紧抽噎不断的少女。
浑身冰凉的她身上穿着理县一中的运动校服,外套的羽绒服早就被那群小流氓用剪刀剪破了。
她缩在他结实的臂弯,不敢抬脸看她,因为她现在脸上全是伤。她怕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迟宴泽带她去看医生,路上,见她一直在发抖,他把他身上穿的厚灰呢外套脱给她。
她一开始不愿意接,后来接了,穿上了。
迟宴泽问她:“你什么时候离开理县?”迟宴泽听说了,事儿精出事了,事儿精的学霸朋友不久就要被家里带走了。
“星期三。”
“走了就别回来了。这地方这么破。”
“那你呢?”
“我?”
“你什么时候离开?”
“不知道。”
这是两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骑着周闻的旧铃木摩托车,带着她从县医院出来的路上,迟宴泽嘱咐小姑娘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你住教师公寓对吗?”
“嗯。”
十分钟后,教师公寓到了。跨坐在机车上的迟宴泽脚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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