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要在毕业后嫁给他。”
“可是,后来,我们还是没有走出一个结果,所以我才去了美国,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现在他要求我跟他复合,一直对我狂轰滥炸,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周柠琅的哭腔愈发沙哑。
周柠琅不懂为何要跟自己的相亲对象说她跟迟宴泽,可是,现在她真的需要找一个人倾吐她此刻这种难受的心情。
“然后呢?”庄靖方引导她说出藏在心里最深的痛。
“然后今晚我遇到我的室友,她告诉我,她跟那个人根本没有交往过,他们是血亲。他们为了我看笑话,才一直不告诉我,就像那些年少时把按在地上打的坏学生一样,他们只是想看乖乖女犯错跟失败。”
“周柠琅。”站在医院更衣室储物柜前,庄靖方深吸一口气,轻轻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