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泽不准她滑水,搂过她穿着吊带棉睡裙的细腰,把她按进柔软的棉被里,摘掉她的睡裙吊带,触唇下来,对她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嗦得她雪白的皮肤到处都是煽情的草莓印,才喘着粗气,情.色的咬她耳朵说:
“想给爷生孩子就明说,弄个狗儿子,是内涵谁是狗呢?”
“风筝是狗。迟宴泽不是狗,只是有公狗腰。唔嗯……迟宴泽……你真的太下流了,别亲那儿……”
“老子偏要亲。”迟宴泽不听她的娇嗔,继续邪气的吮咬。
“迟宴泽……”
周柠琅只能被痞坏的人亲得服输,配合他做完一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漫长运动。
最后她才能把洗得香喷喷的狗抱到他俩中间,让它陪他们睡觉。
迟宴泽有洁癖,他不喜欢宠物,可是到了周柠琅这儿,他得跟狗一起睡觉,然后才能跟周柠琅一起睡觉。
矜贵大少爷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如此迁就过一个人。
这狗代表了迟宴泽能为周柠琅把洁癖都戒了,可见他有多宠她。
也许是这个原因,后来周柠琅走了,迟宴泽才一直帮她养着这条叫做风筝的狗。
他觉得只要留着风筝,跟周柠琅牵连的那根风筝线就会再回到他手里。
现在,迟宴泽觉得他错了。他还错得很厉害。
今夜,被周柠琅这么作一场,不管是风筝,还是风筝线,以后,迟宴泽都不想要了。
“那只狗我早就不要了。”周柠琅鼻尖发酸,止住哭泣,对迟宴泽说。她也不要了。
“不要就别让老子当初帮你找人买下来。那是一条生命,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既然养了就要对它负责。”迟宴泽说话的声音越发低了,且瓮着浓烈的怒火。
“周柠琅,今晚过去,老子绝对不会再多看你一眼。”说罢,男人生气的转身走了。
周柠琅浑身无力,搭手扶着墙角,才能勉强站稳。
他走了,她终于能呼吸通畅了,可是心里也空了。
她有一股强烈的自知,今晚之后,迟宴泽不会再那么疯狂又偏执的追逐她回去他身边了。
因为天之骄子的骄傲终于再次被周柠琅成功捻碎。
他想方设法的为她来到威尼斯,以为在这个浪漫的水城,卸下沉重工作负担的周柠琅会变得好说话一些,乖软一些,方便他跟她解释在璃城,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那三个人看不惯他们在一起,就搞了破坏。
更方便他跟她坦白在她去波斯顿上学的第一年,他没心情重考单飞,宁愿不做空军飞行员,也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