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老子抱着你去。”说罢,迟宴泽把车开回首城公馆。
*
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迟宴泽走下车,打开副驾的门,抱起周柠琅,拎起她的包,进了电梯,带她去了顶楼公寓。
周柠琅这时候眼皮已经很沉,扭伤的脚踝肿起来了,在诊所吃过一副消炎止疼药的她浑浑噩噩的躺在男人的怀里,感到这种状态很舒服很放松。
她好像一个人辛苦的撑了很久,陪她的只有脚踝上的那朵没有生命的玫瑰。
当时她离开这个人的时候,从来没猜到离开他,她会过得那么辛苦。
今夜,她又回来了,她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感觉到他将她抱到公寓里,很温柔的给她洗澡,帮她套上他质地柔软的棉体,然后又忙着去找冰袋来用冰敷她的脚踝。
脚踝上的疼痛逐渐缓过去。
他包着一口水,喂疲倦的她吃另外一种被医生叮嘱临睡前要吃的消炎药丸。
她吞下了,然后居然还主动的用她软糯的舌勾他要缩回的舌根。
意识模糊的周柠琅想要在最脆弱的时候,被男人热吻。
这是最好的疗伤方式。
迟宴泽哄着她,担心的问她伤势,“柠柠,还疼不疼?”
“不疼了……”她一头黑发洒落,瓷白的脸蛋陷在黑色的枕头里,娇唇颤动,为他发出低吟。
迟宴泽伸手,轻轻抚弄她受伤的脚踝,弄得睡意正酣的周柠琅羞涩得蜷缩住身子。
她终于觉得不疼了,不仅是扭伤的脚不疼,还有她疼了这些年的心也不疼了。
周柠琅在浑浑噩噩中发现自己到首城公馆来了,以为又是迟宴泽叫她来带风筝走了。
她知道就算在养风筝这件事上她也欠了他很多,如果他要像赵枝的那个前男友一样跟她真的算账,周柠琅会还不起迟宴泽的。
“迟宴泽……我很喜欢你……是真的很喜欢的喜欢……”她在这种心虚的心态下跟他说了一些梦话。
她以为是在梦里,他们才能真正如此平和又安宁的相拥在一起,这些年分开的时间里,她时常都会梦见的。
习惯是可怕的行为,现在周柠琅又在习惯性梦见了。
没有人可以被她拿来倾诉她曾经那么荒唐又疯狂的爱过一个人。
她只能自己跟自己在梦里说。
“迟宴泽,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很想养风筝,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欢养宠物。
可是那时候在璃城我们一起住的小房子里,你去飞夜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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