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有点焦急,压着声音说:“郡主,那几个人偷混进来,肯定没安好心!我们离门口太近了,是换个座位还是赶紧回去?”
鹿白想安慰她不要惊慌,还没开口,就有其他人也发现了此事,直接叫出了声:“不好!有贼人进来了!”
这一声宛然石子被丢进了锅,搅得整个一楼都惊荡起来。
众人同时往后看去,那几个人暴露无遗。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为首的刀疤脸男人冷笑一声,发令:“兄弟们,上!”
他盯着前方,恶狠狠道:“老爷说了,今晚务必要抢走花魁姑娘!”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外就一窝蜂地涌进来好多好多人,有拿棍子的,有拿铁片的,甚至还有拿石子树枝的。
他们呼啦啦地到处跑,七嘴八舌地嚷嚷:“她注定是我们老爷的爱妾!我们要抢走,谁都不许拦!”
灯火把他们映照得格外凶残,但在座的都是男人,瞬间跳起来去战斗:“此处岂是尔等能撒野的地方?”
能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家里都有钱,他们纷纷喊出来自己的随身侍卫,与这群莫名其妙的疯子缠斗在一起。
这群“刺客”打得格外悠闲,东一榔头西一棒追,没有破坏任何家具板凳,却又把场面搞得秩序全无。
场面一片混乱,低吼声和惊叫声埋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鹿白眼疾手快地把红斗篷给墨竹系上,又把墨竹的外衣披在一个凳子上。
墨竹正欲问点什么,鹿白就语速飞快地说:“你就在这里呆着,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如厕去了,宴会结束之前我肯定回来。”
说完,她就扎进人群中,沿着看准的路线,小心翼翼地往楼梯挪去。
墨竹:“。”
幕后的雅间,胡伯刚把准备好的赎金交给景殃,却碰巧撞上这混乱的场面。
他简直要惊呆了:“谁派来的贼人这么明目张胆?”
景殃索性也不出去了,双手抱臂依着门框,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乌合之众罢了。”
胡伯:“怎么说?”
景殃看着眼前的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拿着乞讨的破碗跟一个富家公子哥儿互殴,嘴上不忘叫嚣着“老子抢的就是你们这种颓靡腐烂的贵族孙子”,感觉滑稽又好笑,说:“你见过哪个抢人的贼动作这么慢,还把自己抢人的行为挂在嘴上的?”
胡伯谄媚道:“公子您好聪明!那他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景殃淡淡地扫视一圈,说:“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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