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错,到底是底子好,有二小姐在,药是一定会劝她喝的。”锦绣不紧不慢地道:“毕竟二小姐是知道这副药花了老祖宗多少心思的。”
“她知道就好。”娄老太君皱着眉道:“女孩子最不能受寒的,要是留下什么病根,以后子嗣都艰难。
凌霜这丫头也真是犟,牛心古怪的脾气,但凡她提前说一句,哪怕求饶两句,都不会闹到这样地步,药方都是小事,要是弄坏了身体可怎么好?”
要是凌霜在这,一定对“世态炎凉”四个字有更深刻的理解了。
五天前娄老太君关她进祠堂时,可没想过什么受寒会不会以后子嗣艰难,横竖她在京中的小姐圈子里已经算个废人了,别说子嗣,会不会关死在祠堂娄老太君都不在乎,也许死了更省心,免得连累其他有着“大好前程”的孙女。
如今秦翊来了,娄老太君立刻就关心起她的身体和未来的子嗣了。
不止娄老太君,京中真正当家的老太君和夫人们,也多半是这样,势利得坦坦荡荡。
横竖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一切障碍都可以被扫除。
锦绣见娄老太君虽然抱怨,眉目间却始终带着喜气。
秦翊来娄家的事,娄老太君还没准备张扬,但也有个别消息极精通的夫人知道些风声,上门来打探的,娄老太君刚应付了一位,着急换衣服,是为了去见凌霜,关心一下这刚刚从高烧中苏醒的“好孙女”。
锦绣伺候娄老太君换好衣服,有些迟疑道:“老祖宗,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就是。”娄老太君心情好得很。
“我刚刚在三小姐那,见她醒来的反应,再加上如意和二小姐递话的样子,我看……”她沉吟一下,又话锋一转,道:“老祖宗,那套衣服我也看过,实在不像是秦侯爷的尺寸和衣料……只怕真如三奶奶说的,不是秦侯爷的。”
娄老太君顿时笑了。
“你这孩子,怎么也这么犯傻?”
娄老太君今年已近七十,已经是历经无数风雨的老封君,看着锦绣的眼神十分通透豁达,问道:“衣服是不是秦侯爷的有什么要紧?你还以为,是衣服证明他们有情?
你想想,秦侯爷是什么身份,清河郡主和文远侯府的独子,嫡出的文远侯爷,那是什么家世教养?
不是他的衣裳,他也来认,他和凌霜的情,不是更上一层?”
锦绣到底是未婚的女孩子,被娄老太君点破,顿时如醍醐灌顶,道:“老祖宗,你是说……”
“管他内情是什么,咱们家凌霜,就是秦侯爷凌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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