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扮作小姐去嫁给了书生,可恨那书生糊涂,结婚三载才发现真相,好在最后真相大白,那鱼目混珠的狐女最后被天雷打了个灰飞烟灭,真叫人痛快。
凌霜觉得自己未必能撑过芍药宴第一天了,晚宴之前,她一定忍不住,要给荀文绮一拳。
要是蔡婳在这就好了,娴月本来也挺好,最近疯了,跟娄二奶奶同穿一条裤子了,和她也说不了什么。
她正趴在太湖石上,感觉自己奄奄一息,真是要翻白了。
亏娘想得出来,还想着让她嫁人,哪怕是所有夫人中身份最高贵的清河郡主,住的也不过是这个牢笼。这样的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了,何况是一辈子。
而那个小丫鬟就是这时候来的。
是个很面生的小丫鬟,应该是秦家的人,穿的是清一色的青衫子,赭色裙子,看起来不像是里面伺候的样子,像是替人传话进来的,脸红红的,有点激动,匆匆走过芍药花圃,去到了夫人们打牌的照月堂里。
很快,薛女官就出来了。
她脸上带着笑,进来芍药花厅这边,找来管家娘子说了句话,管家娘子又传话给花厅伺候的丫鬟,丫鬟传丫鬟,把小姐们都传到了。
她要传的话也简单,就一句。
“侯爷让人在听风楼下打马球赛,相公们都饮酒行令呢,所以专给女客看,夫人们也同意了,各位小姐有想看马球赛的,就随丫鬟们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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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芍药园,凌霜就恢复了生气,等到登了听风楼,看见下面两队人整整齐齐,完全是刚组好的队,可见是秦翊临时起意,就更来劲了。
她可不会在听风楼上老老实实看马球,只要出了芍药园,天高皇帝远,娄二奶奶也管不住她了。
她找准个机会,立刻就溜下了听风楼,逮住了在场边懒洋洋观战的秦翊。
“好啊,秦侯爷公事不办,跑来看人打马球。”她上来先找秦翊的事。
秦翊也习惯了,道:“公事早办完了。”
“那私事呢,你不是和贺南祯去骑马吗?”凌霜见他只是不说话,心里也就有数了,道:“好啊,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吧?贺南祯要气死了。”
秦翊被她气笑了。
“你是那个新人?”他反问凌霜,道:“你不如说我重色轻友好了。”
“可不敢乱说啊。”凌霜笑嘻嘻:“我们俩放一块,你才是那个‘色’好嘛。早先娴月还吃飞醋呢,说我不该提你呢。”
她这话倒也不全是玩笑,清河郡主已经是绝色,秦翊更冷一重,平时冷若冰霜让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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