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他的嘴,以免听到这家伙变本加厉,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脏话。
但在她塞他嘴的时候,周述还不要脸地用舌尖舔她的手指。
祝言看到他身体在发生异变,硬质的碧蓝鱼鳞在肌肤下若隐若现。
他满眼的欲求,眼神紧紧锁着她,祝言一抬眼,就对上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像是在渴求她的爱怜,比起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强行侵犯她的时候,还满眼爱意,像是他受了委屈。
于是,祝言蒙上了他的眼睛,以免自己心烦意乱。
但蒙上眼后,周述的喘息反而加重了,他胸口起伏着,白皙的肌肤泛起暧昧的绯色,腿间支起了小帐篷,硬得他生疼,本能地嗅着祝言的味道,更加靠近她。
他完全像是在享受祝言的粗暴对待,甚至还期待起来。
祝言已经脑补出来,周述在警局被她动用私刑,还会喊爽的场面了。
适才禁制的碾压,白祈咒术的束缚,都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如同万千丝线缓慢凌迟,不然他也不会此刻被困在祝言手中。
但周述想,他是愿意的,祝言给的伤,他是该受着的,哪怕她给予的是死亡,他也觉得是甜的。
被白祈伤后,很长一段时间,周述的呼吸是停止了的,但拜那所赐,他想起很多不该想起的事,还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儿时的周述被圈养在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池子里,他不被允许上学,没有朋友,能接触到的只有来投喂食物的佣人。一个待的比较久的奶奶告诉他,他的“父母”透过监视器一直关注着他,他并不孤单。
那是周述第一次听到“孤单”这个词。随着年岁的增长,小池子已经放不下他了,他觉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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