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了法事也没用。
祝言已经认命了,难以启齿的梦境,是她深藏于心的秘密。她曾向拜神的母亲询问,却换来母亲古怪的注视,一记耳光,一句荡妇。
祝言的身子又热了起来,下体传来极度空虚的瘙痒感,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冲洗自己的私处。
她有一块拳头大小的胎记,在靠近私处的小腹位置,就像一个倒十字花纹,自她出生以来便伴随着她。每次梦醒,那块胎记就会发热,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会开始泛滥情潮,一月一次,就像动物一般的发情。
冷水的冲刷下,祝言死命咬唇,直到嘴里尝出腥涩的铁锈味。她一向如此抗争自己的欲望,她曾经试过找男友,但还没开始做,她就想起了母亲嫌恶的眼神,和那梦里孤高的神像如出一辙。
交往过的前男友骂她性冷淡,她没有反驳还觉得有些抱歉,她惧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祝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早晨七点的闹钟响了。她简单地吹了吹淋湿的短发,再三确认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并无异常后,走出了警察公寓。
一月一次的发情期而已,她已经熬过去了,不用请假。祝言原本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