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校园里响起放学的铃声,才进了学校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第二天周五晚上,温声和江乐橙放学后没来得及吃晚饭就直接赶车去了补习的地方,地点是一处民用小区家属楼,位置很偏僻,房子只有五十平不到,四周的墙壁像蒙了一层黄土,客厅的灯泡暗弱无力,房间里飘着很微妙的味道,温声对气味很敏感,捏着鼻子直皱眉,不好闻。
在场的学生只有她们两个,她伸手轻拉江乐橙的胳膊,低声问:“你确定这家补习机构是正经营业吗?”
她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江乐橙也一脸不安,“我在网上找的,看下面评价还行啊,靠!我不会被骗了吧?”
补习班的数学老师黄然是个五十来岁说一口方言的中年男人,他从卧室走出来,拿了两张自己打印的试题摆在桌上,手里的笔点了点桌面示意道:“我想先看看你们的基础,你们先把这份卷子做完吧。”他戴着厚重镜片下的眼睛扫过温声,见温声警觉地盯向自己,突兀的一笑:“你们吃饭了吗?”他又去厨房倒了两杯热水放在她们手边,下巴扬了扬,“边喝边写吧。”
温声和江乐橙两人都没回话,也没动那杯水,她觉得不放心,悄然摸出手机在桌下给路泊汀发消息。
声声怪:快来救我们,我怀疑这个老师是变态!
说完快速甩了个地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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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晚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