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考!”
祖道重:“可我们出来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历练啊。”
范连音:“考试也是历练的一种。”
祖道重的父亲是祖逖,他本人已经从太学毕业,武课和文课都非常优秀,只要他参加武考,立刻就能入伍授官。
而且,以他的家世,就算不考武举,也能谋宫中禁军侍卫的缺,所以他不必跟人去挤招贤考。
但范连音不一样。
她是一定要参加招贤考的。
虽然她母亲范颖也有爵位给她,但范颖对儿女要求极其严格,范连音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这次跟着赵鸣鸣出来也是她的一个机会,提前接触招贤考的机会。
这次三人考试,范连音也是考得最好的。
她现在考试上瘾,特别想郡考、州考一路考上去,要是能一直考到春试就更好了。
赵鸣鸣很快拿定主意,挥手道:“行了,我们去考郡考,我要进徐州户房,考到郡考应该也差不多了。”
很快,现实就给了赵鸣鸣一巴掌,表示她想得太美好了。
户房岂是那么好进的?
她虽考过了郡考,吏考也优秀,但依然被从郡里下放到县里,别说州户房,连郡户房都没进。
她被调回原籍——厚丘县!
赵鸣鸣、范连音和祖道重一起被调回厚丘县,成了贫困厚丘县县衙里的三个小吏。
祖道重因为功夫好,刑律学得还行,被调回原籍时成了一个捕差。
接待他们的文书一脸怀疑的打量他们,“你们是我们厚丘县人?”
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三人耷拉着脑袋回答:“是。”
文书眉头紧皱,“你们县一上的学,还是县二?县考是谁监考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三人照着他们的履历说了,文书翻了翻他们的档案,发现还真是在县一念的书,那上面还有县教谕的签名。
他脸色好看了点儿,见他们脸色怏怏的,就问道:“你们年纪轻轻就过了郡考,怎么想不开去考吏试?努努力,过了州考去拼国考,就算春试不过,秋试过了也能求官啊。”
“做吏,一辈子都是吏,即便是有机缘立下大功,一个七品县令也是顶头了。”
赵鸣鸣耷拉着脑袋道:“我要当家了,所以要工作,不能再读书了。”
范连音:“我家重男轻女,我娘说只能供我到这儿,再要读书,得自己赚钱或者嫁人,让我夫家供,所以我出来工作了。”
文书见怪不怪,叹息一声,看向祖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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