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距离如此远时,每次吵架时候就会把彼此伤得越疼。
靳凌现在手掌上的淫液,若起把掌抬起来,能顺着手腕流进袖子,觉得夏怡终于够湿了,太久没做过的小穴每次都会变得格外紧致和娇气,要先用手指扩张几乎是必须的。
靳凌低声询问:“这次怎么特别湿。”
夏怡不想又在这种时候哭了,想暂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过去了。
仰着头和靳凌灼热直白的目光刚对上,又眨眼悄然躲开,又低下头,拿自己的手去掰开花穴的瓣,用两指轻压,彻底的将花心露出,赤裸裸地暗示和勾引。
然后娇嗔反问:“你不喜欢湿的吗?”
靳凌一只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靠在怀里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着头,注意到靳凌的喉结滚动,一道阴影又打进了眼睛,嘴唇又被叼着啃了一下,唇齿相依,是警告和严厉的语气:“你最好回去也给我这么湿。”
阴阜被手掌盖住,修长骨感的中指没有圆润的龟头,比起靳凌那根性器的长和粗,远没有那么有压迫感,轻戳了几下就顺滑地进入幽深的甜蜜花园小径。
这甬道就是一张能吃人的嘴,不断地收缩和舒展,咬靳凌的手指,这种熟悉的柔软触感,几乎能唤起阴茎在里面被吮吸和挤压快感的记忆,巴浦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互相调教后的结果,他下面也快一样“湿”了。
只想快点把夏怡满足了,然后把人带回家操,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
夏怡觉得自己下面变得好紧,怎么连吞根手指都觉得有些异物感,女孩子们天生都对要进入自己秘密花园的东西有着强烈的警惕,踩着靳凌的膝盖,把屁股想往挪他身上抬,远离危险的东西。
埋怨道:“胀胀的。”
靳凌感受到夏怡几乎又要临阵逃脱的动作,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刚才咿咿呀呀地叫唤的是什么了?手臂把这只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把人紧紧地夹在胸前,手指开始弯着找里面那块和他很熟的软肉,没好气地说:“那到底要还是不要。”
夏怡感受到这根手指开始不听话在身体里按压,吸着气,娇喘出声:“谁说不要了,是要你轻轻地摸。”
“你要求还挺多的。”
靳凌把不耐烦的情绪压抑下去,又口是心非地用拇指继续给夏怡揉搓阴蒂,知道关于女孩身体高潮的巧思被隐秘的藏在这里,继续用手指模拟着阴茎抽插的样式,每次进去都用指腹去点压穴肉。
夏怡眼里全是这幅刺激和荒淫的画面,小小的心脏被各种的快感抛起又接住,也想伸手去摸靳凌的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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