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趟浴室,好在隔壁的室友没有再出来叫人松了口气。
只是第二天叫人意外的是。
——室友还没有走?
祁狰打坐了一晚上,太阳出来后准备去玄门专门处理诡物残留的医院清理伤口,就看到了中午揉着眼睛在厨房做饭的室友。
穿着白色毛绒睡衣的室友背影软乎乎的,转过来时,鸦色的头发就垂到了耳边,看见他似乎也有些意外地打了个哈欠。
“你还没走啊。”
祁狰觉得这句话应该他问。
室友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实验室吗?只是他不是关心别人生活的性格,即使是奇怪也只是皱了下眉。
宋潺煎了两个鸡蛋,随便烤了几片面包。
“你要不要一起吃?”
“我看你昨天有点失血,吃个鸡蛋补补血。”
“谢谢。”
宋潺热情的放在了面前,为了不引起怀疑,显得太过冷漠。祁狰只好和真的合租室友一样坐了下来,和宋潺一人一个椅子冷淡地吃了这顿早餐。
青年长长的头发平常是挽成道髻的,现在只能扎了起来,配合着那张冷峻优雅的面容,看起来又酷又出尘,难怪能引得原著中那么多爱慕者们喜欢。
宋潺咬了口倒了酱油的鸡蛋,想到楼下包子铺的美人小哥,好像就是暗恋祁狰。对方还是苗疆的来着,一口苗疆口音,听起来特别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