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了。”
关正英点头,让保镖把两个人拖下去处理。
有清洁人员过来处理现场,将留下的一些血迹清理掉,并喷上空气清新剂去除异味。麦叙文清空了船舱,让服务员上菜开始晚餐。但经过了刚才那个插曲,江去雁面对着美味佳肴和烛光鲜花一点胃口都没有。
关正英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这位‘上家’是想利用陈、张二人和我有旧仇的关系,将事件伪装成简单的私人恩怨,好让自己置身事外。也难为他花费心力把这两个人找出来,只可惜他想得不够周全,还是漏了马脚。”
“但是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位上家是谁。”江去雁知道他在怀疑谁。
关正英将汤勺往碗里一放,瓷制的餐具碰在碗壁发出清脆的“呛”声:“事发在湾仔,阿昌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即使这班人供不住名字,我这次也要让他吃点苦的。”
江去雁不担心这位昔日太平山总教头的手腕和裁断:“奇怪,他要是想过河拆桥,干脆四个人一起逼死也就算了,为什么留了最关键的两个下来?而且,他怎么能确定这两人一定不会反水?”
“如果人全部死了,我这里不好交代。他总要留活口应付我。”关正英说,“至于那两个浑身弱点的小人物,要拿捏他们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江去雁想起了一些旧事:“是家人!陈四豪有个女人的,之前在刑讯室的时候说起过。他们肯定是挟持了他的家人。”
关正英把麦叙文重新叫进来:“你去查一下陈家的人,他条女和他的孩子。最好是活着的,能带过来的话就带过来。”
麦叙文领了命出去了。
今晚吃的是法餐。正菜是烟熏的冷牛舌和芦笋,江去雁吃了一口就总觉得喉咙里有血味,刀叉往盘子边一放再也不愿意动了。他脑子里想着张保泰身上皮开肉绽的伤痕,胃里一阵反酸。但在老板面前,他不好真的作呕,怕坏了老板的胃口,于是一张脸憋得发白。
这时候他无比挂念起一些家常菜:“我想吃艇仔粥,不想吃这个。”
关正英被他的样子逗笑,吩咐服务生:“叫厨房滚个艇仔粥上来,煮烂一点。后面几道都撤了,不要,换葱油淋龙趸、咸蛋凉瓜煲和虾酱芥蓝。”未了,补充,“加一碗南北杏炖双雪,做得甜一点,即刻上。”
江去雁吃了糖水才心情好一些:“鬼佬那些东西,吃来吃去,还是不如中国菜好吃。”
关正英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浪漫的氛围,就是要法餐配蜡烛才正:“吃糖水你就最叻。”
“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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