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龟头一下一下往那块娇嫩的肉上磨去,毫无防备地便往最弱势的命门上攻击。他呜咽一声毫无知觉地拱起腰,连同一对屁股往关正英的胯下送,他就像专门为关正英订做的一个淫具。
两人粘合处是肉体撞击声,每次阴茎尽根没入,后方饱满沉重的囊袋都会击打在穴口,皱面的卵皮磨蹭过已经充血肿胀的穴口,留下抽打后的吨痛感。持续抽打了十几下后,那股磨人的疼痛也变成了快感之一,随着尾椎回溯上爬。
身下的床架被撞得咿呀摇晃叫唤,和着江去雁崩溃的哭叫和抽泣。再到后来,已经没有人的声音了,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床体不堪重负的抗议。
然而这些关正英都听不到,在某个时刻之后他其实就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所有的印象只剩下一种模糊的、疯狂的、湿重的感觉,仿佛重新回到了母体,是源于生命最开始的无意识的生存本能,在他这个个体都还没有形成之前就已经具有的,无关乎动物性或者人性,只要是生命就有的竞争意识。
他必须赢得这场竞争,他要存活下来!活下来就是新生!
爬上山巅,终于越过山丘,他气喘吁吁。赤裸的皮肤晾透了汗水,一身浓郁腥臊味道,恰如呱呱落地的婴儿。心脏激动地跳跃,脉搏有力而强劲地震颤,为了庆贺第二次生命的到来而鼓噪。缭绕的迷瘴在他周围逐渐消散了,耳鸣减退,他睁开了眼睛——
脚下是荒芜的贫瘠的废土。没有曙光,也没有新世界。
迷瘴后面仍然是迷瘴,山丘的后面只有深渊。
第22章 你条死扑街,冚家铲
江去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渴。
他记得床头柜上是有水杯的,眼皮子还在挣扎打架就下意识伸手去摸,浑身骨头传来的酸痛和脑袋剧烈的眩晕让他刚撑起的身体重新跌回了床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这时,一只手绕过他的胸口在床头柜拿到了水杯,先喝一口,然后用嘴渡了过来。
唇齿被打开,水液涌入喉道,江去雁吞咽不及呛得直咳嗽,他猛地一把将人推开,狼狈地伏在枕头上顺气,咳得原本惨白失血的脸色都红起来。
关正英放下水杯想把人搂过来拍背,被江去雁回身一个巴掌甩在脸上!
“啪”地好大一声响。
美丽的玉兰花按着胸口,呼吸都没有平复,却一脸憎意:“躝——”
关正英还想说什么,却看清楚了他身上惨烈的淤痕——前胸后背、从脖子到小腹,皮肤几乎没有几块是好的,有的地方已经颜色发紫,有明显的淤斑,有的地方磨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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