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比京中最昂贵的绸缎还要丝滑,锦被被抛在一旁,身下的人皮肤微凉,手指捻转间没有让他消了火气,反而渴.望更甚。
他燥得红了眼,拥着怀里的姑娘只觉震惊,怎会有人这样软?
但他来不及思考,因为浑身的燥热似要将他吞噬,而他只想吞了面前的人。
昭虞昏过去又被弄醒,直到鸡鸣,才抽抽噎噎的停了哭声,再抽不出一丝力气去回应身上的人。
秋光依旧明媚,昭虞赏月忘了关窗,正午时分正好有日光撒到江砚白脸上。
江砚白被刺的睁开眼,昨夜的回忆瞬间涌来。
他缓缓侧过头去。
昭虞在他怀里睡得正香,香肩微露皮肤白皙如脂,眉目如画美得惊人,模样与平时一般无二,只有眼下的乌青印证着他昨晚的暴行。
他试着动了下,手下的柔软滑腻让他身子微僵,随后不动声色的拿开手。
昭虞枕着他的胳膊微微蹙眉嘟哝了一声,他心下有愧,拉过被子将人盖好不敢再动。
三个月前他奉皇命来扬州查案,期间查抄了一家花楼,昭虞便是那花楼自小买来养着的瘦马,因被买来时太过年幼,记不清家乡名姓,他便将人领回了府。
原想着人替她找到家后再送回去,如今这般……
江砚白想到昨晚宴上之事,动作轻缓的捏了捏鼻骨。
他抓了一个王多贤,就有人迫不及待算计他,扬州果真是群蛇盘踞。
“大人?”昭虞眼睛发涩,迷糊出声:“您醒了?”
江砚白哑着嗓子:“你、你且多睡一会。”
昭虞也不推脱,闭着眼背过身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开口时更显睡意:“大人昨晚太凶了。”
当时时不觉得,如今一动浑身都疼呢。
大人明明一副君子模样,在榻上怎像变了个人?
江砚白闻言一脸狼狈,好在昭虞又朦胧睡了过去才没看着,他拳头握了又握,像是保证一般:“下次不会了。”
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他起身穿衣。
昨夜实在荒唐,两人的衣裳全散乱在地,江砚白瞧着一室狼藉觉得连地板都在控诉他。
他出门前回头瞧了一眼榻上,锦被隆起一个小包,再想到里头的人……
江砚白喉头一紧,赶紧打住思绪。
推开门,方贵早在外候着了。
“四爷……”方贵苦着脸,心里难过的直下雨,昨天若是在京中,倒也不必委屈四爷与一个小花娘那般。
江砚白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照顾好姑娘。”说罢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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