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卖到楼里去的,卖家正是我的父亲。如今我孤身一人多自由,大人替我找到了他们我还得尽孝,真是要憋屈死了。”
她说着指了指胸口:“喏,如今受伤只是疼了些,有了父母倒是损了他们赐我的身体发肤,不仅疼,还是不孝,我可少给自己找点事吧。”
江砚白握住她的手:“那便不找他们。”
昭虞轻哼:“真找到了他们,他们能卖我一次就能卖我两次,我便是死也不愿再被卖。”
江砚白蹙眉:“不许胡说。”
他如今听不得这个字。
说完却又怕过于严厉吓着她,江砚白又道:“什么孤身一人,不是还有我?”
昭虞暗暗撇嘴,你不过是天上掉的馅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抢走了,哪敢一辈子指望你。
这话心里能想,嘴上却不敢乱说,她笑着点头:“大人说的是,以后我身后站着大人,自然没人敢欺负我。”
江砚白努力控制不让嘴角上扬,最后还是没忍住倾身啄了啄那诱人的嘴角。
江砚白去扬州花了四天,回去却花了大半个月,一是顾及着昭虞的伤,二是她第一次离扬州,路上看道什么都觉稀奇,便也都随了她。
马车进城,江砚白谨遵自己的承诺,没将人带回府,而是带去了自己的宅子。
这宅子是今年年初当今陛下赐的,虽是外宅,可与很多大臣的主宅相比也不逊色。
雕栏玉砌,丹楹刻桷,堂皇又精致。
昭虞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由惊叹:“嚯!这养我一个也太亏了,得养二十个才不算浪费!”
江砚白:……
一个都让他操不完的心,二十个真是想要他的命。
“这花瓶不错,大人,我能卖了换银子吗?”
江砚白哭笑不得的把花瓶放回原位,低声道:“这能换几个银子。”
昭虞眼珠一转,伸手。
她面摊子才摆了几天,刚把买碗筷的钱给赚回来就干不了了,如今兜里的银子还不够十两,在京城这种地方想必是活不下去的。
江砚白要养她,自然得给银子。
江砚白笑的心甘情愿,在她掌心放入一物。
昭虞嫌弃皱眉:“我要银子。”
给她钥匙做什么?
江砚白带着她继续走:“这是库房的钥匙,我的银子都在里头,以后你要用就去取,省的麻烦。”
昭虞眼睛一亮,开心了,抱着之前装铜板的木匣子跟江砚白去库房。
木匣子太小,银子装不了多少,只能装银票。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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