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气。”
江砚白起身,从袖子里变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礼尚往来。”
昭虞还没接过就笑起来:“合着大人是万事通,我这荷包还没送,您的回礼就到了?”
江砚白点了点她的鼻尖,眼里浸笑:“荷包先放一放,你若想回礼自有法子。”
随即,屋外的金穗便见到窗纸上映出两道人影,倒像是四爷在给姑娘簪簪子。她心下疑惑,这都该歇息了,怎的还在梳妆?
不过片刻她旁边的银穗就面红耳赤,金穗听着屋内传来的响动,不由与银穗面面相觑,红了两张脸。
屋内,江砚白拥着昭虞额角划过一滴汗,面上染着妖异的情.欲,声音沙哑:“昭昭佩梅花簪甚美,海棠簪亦之。”
昭虞回眸佯瞪他一眼,羞恼的抬手将海棠簪拔下丢在一旁,这人往日正经,一到这时候话便多了起来。
发丝滑落,几乎将她的背整个遮住,若隐若现更显风情,美人回眸,江砚白头皮一紧,手下动作更重了些。
直到叫了两次水,昭虞才按着江砚白的手臂一脸正经:“大人不可贪欲。”
江砚白:……
他不由失笑,将人搂进怀里吻了吻:“那昭昭便莫要再勾我。”
昭虞轻轻踹了江砚白一脚,只是力道太轻,不像惩罚倒像调.情:“合该叫旁人来瞧瞧大人此刻,简直无一丝正人君子的模样。”
江砚白朗笑:“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这般才算是真正的君子做派。”
昭虞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傅相若知大人这番谬论,怕是胡子都要气歪,恨不得立马进京给你两戒尺。”
傅相出身江东傅家,才高八斗官至宰相,江砚白便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只可惜傅相年迈,去年已请辞还乡。
提起傅相,江砚白正经了些:“昭昭怎知道恩师?”
昭虞嘴角的笑稍缓,手指绕着发丝:“白日无聊,听金穗讲故事呢。”
江砚白猜想她在宜园憋得烦闷,替她把碎发挽到耳后哄道:“且再等两日,我带你出府游玩。”
昭虞:“大人怎可陪我出门?旁人见到会胡乱猜忌。”
江砚白漫不经心道:“猜忌什么?”
“自然是猜忌大人品行不端。”昭虞满是笑意的眼睛眨了眨,像是由心而发,“何况我也不爱出门。”
这句话江砚白一字不信,当初她去了胡同住时无事便出门,见着什么都好奇,京城繁华,她怎会不爱逛。
他不欲与她争辩这个,熄了灯浅声道:“我又不怕那些。且早些睡吧,明日还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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