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一同走吧。”她说罢自说自话道,“我问了村里人,那夫人是京城里来的,中原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么,你自然也……”
“我不会。”
阿娅似是没听清:“什么?”
“我不会三妻四妾。”
江砚白指尖习惯性的摸索着腰间的荷包:“瞧见她的那一眼,我便晓得,我只想要她一个。”
他一贯是君子之风,不大与人争吵,可说这话时偏偏就是有股子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远处的墙角。
昭虞浅扬嘴角,带着金穗缓缓朝小院儿走去。
“好色之徒。”
她低声轻喃,眼里却盛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