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江砚白昂着下巴得意:“你就是在吃醋,我瞧出来了。”
昭虞推他一把:“你叫的那么亲,还不许我说两句了?”
“她的名字太长,我实在记不住,便随着旁人这般叫。”
“能有多长?”
一旁瞧热闹的金穗忙道:“阿娅·提拉图木尔·乌依古尔。”
昭虞:……
她侧头:“你怎晓得?”
金穗瞄了一眼江砚白:“知己知彼。”
江砚白浅笑,这丫头话多,对昭昭倒是忠心。
说笑着便到了该走的日子,江砚白跟了驼队几个月,该学到的都了解了,倒也不用另外找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