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 隔了好久才找回声音:“我……就是江砚白?”
金穗不知在两人背后听了多久,闻言点头:“对啊,四爷你打听自己做什么?”
“哈……”
江砚白坐直了身子, 眼神从两人身上扫过,眉头一皱试探道:“那子修又是谁?”
方福醉醺醺地想了半天,摇头:“不知道。”
金穗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笨!”
说罢看向江砚白,邀功似的:“四爷我知道!子修是您的字!”
原来,是他的字。
江砚白眉梢挑了起来,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三伏天酣畅淋漓地洗了个澡, 在摆满了冰桶的屋里又喝了三大碗冰饮。
总之就是一个字。
爽!
他不可自抑地笑起来, 先是矜持的低笑, 而后忽得朗笑出声。
银穗等人听见, 看着他一个激灵, 面容皆是带着醉意, 推搡着来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道:“四爷您……您怎么了?”
莫不是被那酒坛子气疯了吧?
江砚白收了笑意, 轻咳一声背起了手:“你们胆子不小, 竟敢伙同昭昭哄骗于我。”
银穗瞬间酒醒了一半, 脚一软就跪趴到地上:“四、四爷赎罪……”
了不得, 四爷竟是想起来了,偏这会子夫人又去睡了, 四爷知道了真相还不将她们丢到大漠里喂狼?
金穗茫然地眨眨眼,踉跄着去扶她:“银穗你别睡地上啊。”
银穗欲哭无泪, 顺势拉着她也跪下, 急得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