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京不过十来日路程,四爷竟还有事要办?
昭虞蹙眉抚了抚肚子配合:“走不动了,得歇歇才成。”
江砚白一脸认真:“你身子不适,最忌赶路,咱们便在此处待上一阵子,留下方福银穗,其他的都先行回京。”
方贵憨憨一笑,他如今亲眼瞧见四爷没事,心里自然处处放心,拱手道:“夫人身子要紧,四爷放心,小的这便带他们回去给长公主报喜!若夫人身子无恙了,四爷您可要快些启程,长公主在府中记挂得不行,日日念着要见夫人呢!”
江砚白抿唇,半晌才颔首:“好。”
待他走远,昭虞两人大眼瞪小眼。
“办了赏花宴。”
“人人都知晓了。”
“娘还日日等着见我……”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敲了敲车厢:“方福,找家客栈。”
昭虞耳尖泛红,却还是低声叮嘱江砚白:“你这回,中用一些。”
江砚白:……
他会努力的。
十来日的路程,两人走了一个月,连中秋都是在外头过的。
赵祯来信催了几回,最后一封信道若是再不回,他便亲自来接了。
两人看完信皆叹了口气。
昭虞抬手捶了他一下:“都怪你好显摆,现在好了,骑驴难下!”
江砚白摸了摸鼻尖:“没事,回去我顶着!”
昭虞也想明白了,这有没有的,终究是瞒不过,京城该回还是得回。
八月末,他们的马车悄无声息的进了京。
“先去百医堂。”
把送信的事先办了,江砚白暗暗道,回府前他还是再找人把个脉的好,莫不是真是他有什么问题?
两人到百医堂时正是清晨,门口洒扫的医童忙迎上来。
江砚白开口道:“老大夫可在?”
医童点头:“请稍候。”
老大夫出来见着他们,微微挑了挑眉梢,他如今已知晓这两位是谁了,开口道:“江四郎无恙?”
去岁那件事,可是京城人尽皆知的。
江砚白颔首将信递过去:“无恙,这信是个老头子托我转交给你的。”
老大夫疑惑地接过信,瞧到信封上的字迹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忙问:“他人在何处?”
“不知。”江砚白摇头。
老大夫看过信,嘴角的笑浮上一层苦涩:“混小子……”
他与小许师出同门师弟当年被人诓着做出那等害人的药,便被逐出师门。
可他是最了解自己师弟的,相信他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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