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调非常合宜。
祝重峦觉得觉得脸红透了,又庆幸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认识她,知道这幅画的渊源。一边的易衡也看得咋舌,“这是你?这居然是你?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神情?”
他一开口,周围少不得有人听到,转过头悄悄打量。
祝重峦恨不得双手捂住脸,钻进桌底,“求你闭嘴。”
申楷妍是新秀,作品最近的反响越来越高,这么一幅画的起拍价居然是十万。
听着水涨船高的价格,祝重峦神色幽怨,“我怎么有种他们在拍我的感觉?这种感觉真不好……”
易衡挑了挑眉,“是吗?”然后他笑笑,举牌加价,“一百万。”
场内一下哄然,毕竟这幅画刚才还只是四十万左右的价格。
祝重峦震惊到立刻将手收到腿上,坐直了身体,“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活生生坐在这里,你拍我画像回去干什么?”
易衡把头向她偏了偏,“挂在玄关,镇宅。”
他的笑意有着势在必得,祝重峦却看得心里发毛。但转念一想,被易衡拍回去也是好事,省得哪天不知道这画挂在谁面前,想想都不自在。她叹口气,深以为然。
“两百万——”
祝重峦在尚且还有一些哄闹的场内,听到一个深沉的声线。她突然觉得被一盆凉水浇到头顶,从座位上起来了一点点,张望着想知道是谁为了这么一幅破画出手这么阔绰。
然后她看到的面孔主人,他一身深色的双排扣礼服,衬衣上系了领结,灯光打下来时都觉得是他身上能流出光来,他的英俊面孔微微仰起,看着高台上的拍卖师。
一如从前,一如从前的好看,祝重峦想,上一次见他是三年前。而此时他在她的斜前方,她只能看到侧脸,但只是侧脸,她也能准确辨认。
祝重峦明显感觉心跳漏拍,千万种词汇也不足以准确描述出她隔着间歇攒动的人影看到他时心里涌起的感受,仿佛潮起潮落,踩在松软而洁净的沙滩上,日日与流转的月华相伴。
祝重峦后来郑重其事的感谢申楷妍,“我觉得你简直是我命里的贵人,是我生命里的提灯者。”
她上次见到储时,也是因为去英国探望当时留学的申楷妍。
申楷妍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听到这句话也不肯向她挪动,唯恐她因为画像这件事真的把她拎到祝家山景别墅后面的深山里,听说还是会有很多蛇虫鼠蚁的。
那天的后来,在祝重峦脑海里闪过千万张片段暗自出神时,易衡毫不犹豫的加价,“二百五十万——”
易衡的话音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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