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有些意义不明的压抑。
“嗯……冽冽~冽冽进来……”
“进哪里?”他灼热的鸡巴贴在她的穴口,她握住肉棒想往身体里塞。
“进落落的骚穴里,”她湿透了的穴口磨着龟头,“想要冽冽操我,操到子宫里面来……啊!”
栗冽满足了她,一下子操到最深处,龟头破开阴道尽头的小肉缝,林落难耐地哭叫起来。
她后悔勾引栗冽了,但是栗冽却食髓知味,他第一次进这么深的地方,之前的几次都有一截留在外面。林落的阴道又紧又浅,没办法把他粗长的鸡巴完全吃进去,这次被全部容纳的感觉简直爽上天。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把林落的宫口磨得又疼又胀。
林落受不了这种刺激,抬脚去踢他,却被他顺势抓住,把腿扛在他的肩上,让鸡巴操得更深了。林落也是初次宫交,过深的侵入让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栗冽捅穿了,这种濒死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做爱的爽感。
虽然跟栗冽其实也没做过几次,但是其刺激的程度比跟云敛做了一年还要过分,林落心里暗道,这人有毒,一定要想办法离他远一点。
这晚栗冽被好好“安慰”了一番,只是苦了林落,第二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只能谎称摔跤才在室友面前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