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老人如果活着,也会希望他好好生活,是个开心的人。
而要脱离强势家长的掌控,只有一种方法,就是足够强大,攀岩到无人之巅,挣脱跟在身后桎梏他人生的那根线。
“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来着。”
苏冷从回忆挣脱出来,嫣然一笑,季见予被她这比星光璀璨的笑刺到,体内深处慢慢浮上一丝难辨的懊悔。
可爱情这东西,的确与时间无关。
它是自由的、无解的。
季见予庆幸,与那个扎羊角辫,从苏蕉鹿叫到苏冷的女孩,故事并不是断无可续。
漫长生命人来人往,倥倥偬偬,他们还是在这条古老的时间线里相恋了。
“过去不重要,我现在是你的,还有我的未来,你要吗?”
季见予毫无间隙抱住她热气渐散的身体,用羽绒服把人又裹紧一些,埋在她颈窝那里,鼻息沉沉。
苏冷抱着他脑袋出神,很轻很轻笑了一声,“就算我像那首歌唱的那样,你也还要我吗?”
季见予一时没出声,只是悄无声息钻下去,探到她还一片泥泞的腿间,狠狠撞了一下,苏冷蓦然回神,不可抑制哼出声,她身子变得更敏感,慌张一阵动,笑着要阻止季见予,
“你干嘛呀,没吃晚饭哪来这么多力气!”
最后被季见予摁住,他把她重新压下,眼神凛然,嘴角有抹笃定且放荡的笑,警告意味十足,凝视她,“你只能爱我只能和我喝酒只能和我对上眼,直到死。”
苏冷挺阔有型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声带发紧,刚才一瞬间被他顶送到全身痉挛的紧致酥麻感再次过电般从四肢炸开,觉得自己要被他眼中黑沉沉的冷光穿透。
“我不是第一次。”
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像以戏谑挑衅的口吻,可说出来的时候表情没有变化,呆呆的。
季见予无声笑了,低头用力撞了一下她眉心,没有起来,鼻尖相触慢慢缠绵,喉头滑动两下,声音又染上了欲望,哑哑的:“小骗子,这是我们的初夜。”
他什么都懂,一句话,连同随时都可以落下来的深吻,让苏冷再无芥蒂的甘愿沉沦。
她靠到扶手上,头发倾泻出去,剪了无数次的尾梢若有似无触地,主动搂紧他脖子,挺腰让他进来。
沙发挪位在木地板上的摩擦声响总是不经意发出,苏冷渐渐迷乱,无法遏制身体极致的生理反应,一边羞耻一边绞他更紧,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吐气:
“你轻点呀,万一奶奶看到了……”
季见予快被她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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