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次次提醒我,也提醒你自己。”
苏冷毫无情绪的话让季见予手底一松,他面无表情起身理了理衣服,她厚脸皮至此,于他而言像是习以为常的。再领悟一次,季见予发现自己了无愤恨,只觉得可笑。
季见予半夜离开庄园,天一亮就传开了,吃早饭的时候,气氛依旧,可总流转有一丝怪异,闵月观看弃妇一样的眼神更是藏都藏不住。
“他有和你说出去干嘛?”文玉抿了口咖啡,不咸不淡问坐在旁边的苏冷。
苏冷穿一件低领紧身毛衣,锁骨上红痕朦胧,要遮不露的,文玉在心底了无声息想起季见予胸膛那些抓痕,面色平淡。
“去接机,有澳洲来的考察团,他和对方是朋友,不能不给这个面子。”文玉问话的时候,苏冷停住叉子,笑着回答,脸不红心不跳的。
闵月观觉得苏冷笑容廉价,“这大哥,大半夜也要出去谈生意吗?”
原本她只是不服气嘟囔一句,就扭头去问小饼喝粥了,谁知道苏冷笑得越发娇羞又张扬,别了一缕碎发到耳后,扯了张纸轻拭嘴角,随后托腮道:“可不是,我不好养呀,所以他更得勤快赚钱。”
大家都知道安成顶起整片天,季见予不缺钱,可新婚小夫妻开这种玩笑无可厚非,反倒显得两人甜蜜恩爱,饭桌上第一次不约而同响起剌剌笑声,都开始直言不讳夸季见予转性了。
只有闵月观更加厌恶苏冷,觉得她笑意嫣然毫无廉耻之心接受大家的夸赞很没有心。
丈夫大雪夜外出工作,她作为妻子非但没有担心,还在这里心安理得把它当作一个谈资,以此满足虚荣心。
文泽凯给小饼递面包的时候给了闵月观一记冷淡目光,她只好硬生生把话咽下去了。
倒是焦璐突然对季宏风说:“叔叔,安成如今也不需要姐夫这样拼了吧,像他整天应酬熬夜,还是得注意身体,我记得,当年我们搞物理课题的时候,他就没日没夜熬夜搞实验写数据,如今到底不是十七八岁少年了。”
季宏风早上听说这件事时,也是愁上心头,他一边听一边轻轻点头附和,正要说话,文玉出声把话头抢了过去。
“你问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搞投资金融,不知道股市瞬息万变,随时有崩盘可能。焦璐,你自己就是干这行的,在启泰,听说你也是拼命三娘,不应该啊。”
文玉话说得稀疏平常,却让焦璐听得脚底生麻,一时心跳快得要命,笑着应付两句,如坐针毡。
恰好严觉景和文晨皓结伴信步走下来,姗姗来迟还厚着脸皮和大家说早安,季见予舅舅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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