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轻而易举转移话题了,季见予冷不丁开口警告:
“苏冷你是不是只有被人下药卖了才会知道错。”
苏冷全身麻了一下,站都站不起来,后知后觉自己的伪装实在太拙劣,索性不装,笑嘻嘻开口:“我以为你会吃醋呢,我那天唱那首歌……”
“不和我去北欧就是想留在国内泡吧?”季见予甚至笑了一下。
长久沉默。
苏冷知道他如果要骂,能讥讽出更难听的句子。本来想反驳的那句“不全是”烂在了喉咙,她不说话抠自己的指甲玩,对面呼吸浅浅。
“你是死了吗?”
“对,我死了。”苏冷一下子站起来,一阵发晕,却也没什么更多想说的。
很久之后,季见予让她拦车回家,电话不要挂断。
“我坐陈弥的小电驴。”
苏冷故意气他,但是语气平静。她发现和季见予在一起久了,有个好处就是能学到他冷薄态度更让人抓狂的本事。
那边安静很久,久到苏冷差一点就要跳脚他居然敢挂她电话。
“电话不要挂断。”
他突然出声,连她要吵架的理由都骤然瓦解。
苏冷忽然颓丧,轻声答应了:“好。”
那天晚上苏冷回到家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季见予改打了视频,摄像头后置,给苏冷掠过瑞士的茫茫雪山,很美,苏冷趴在床上不禁发出赞叹,突然听到他那边传来男孩子的嬉笑声和文玉女士那独特的沉静嗓音,她不禁捂紧嘴巴,悄咪咪问他:“你没开外放吧?”
季见予穿冲锋衣款的棉袄,戴针织线帽,撑着脑袋靠车窗漫不经心地笑,五官完全露出来,在一帧帧滑过的清澈雪景里有种自由的松弛感。
苏冷好爱他那张脸。
一瞬间后悔没和他去。
他突然改为打字,说他们快要抵达目的地了。
苏冷知道就算他戴耳机,总支个摄像头难免令人起疑,主动提出今天就到这里。季见予知道国内已经很晚了,她肯定又喝了酒,没缠住人不放,语音一直通着,苏冷到睡着也没挂断。
早上起来,发现季见予更新了条朋友圈。
是他戴墨镜的滑雪图,照片是仰拍视角,连阳光都令人妒恨的精准停留在他线条凌厉的下颌。
他全副武装一身黑,轻轻松松创造出凌驾于世界之上的超脱。
很多共同好友都已经点赞,满满占据四五行,苏冷咬着指头默默盘算,他千百年更新一回公开可见的动态,不知道最终共有多少人点赞。
于是苏冷非常无聊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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