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租了个小房子,奈何一个人生活柴米油盐房租水电太贵,弄得她物质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一直到和纪则明住一起才有所好转。
纪则明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虽然有些食古不化,但是比起慎怡父母,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起码慎怡可以实现奶茶自由和睡觉自由。
现在过年又要回家,相当于这两个最重要的自由要暂时失去了。
慎怡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
陈樱子见缝插针地劝:“你既然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那就趁着过年赶紧把结婚的事情定下来不就好了?”
“等结了婚,谁还管你睡到几点。你们又不和父母一起住。”
慎怡说,“可是不结婚我们也不和父母一起住啊。只是过年这几天麻烦一点而已。”
“……”
“那你和纪则明打算什么时候才领证?难道要一直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再耗个十年二十年吗?”
天气这么冷,小区里仍然是闹哄哄的。不少小孩在楼下玩雪,堆出来的雪人奇形怪状。
她们两手挽着手走出了很远,被冷风一吹才发觉天寒地冻,打道回府。
到家的时候已经走了两个人了,剩下一桌子散落的飞行棋和纸牌。
“你再这样打,下次打麻将我杠死你。”
纪则明毫不在乎,“奉陪。”
他们三个人斗地主刚刚好,慎怡和陈樱子插不上嘴,窝到沙发上看电视。
熬到半夜十一点,牌局终于散了,冯楷文看了眼剩下的人,问陈樱子要不要捎上她。
“我们又不顺路。”
慎怡也说,“有空房给她睡。”
纪则明点头,“她那太远了。”
冯楷文摆摆手走了。
晚上慎怡洗澡的时候,陈樱子跟纪则明说。
“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