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则明从胸口摸到肚子,又摸到小腹,好似观赏白玉般要用手将她品尝透彻,里面收缩着咬他,没几下就要偷偷高潮,绞紧内壁勾他就范。
他窃喜在做之前先射过一次,没给慎怡留下嘲笑他早泄的机会。
可快感终究有阈值,在慎怡爽到崩溃,水穴坐不住,将他从体内挤压出来的瞬间,纪则明也咬着她的肩膀泄了出来。
这次直接就尿到了镜子上,慎怡不敢看,捂着眼睛要他把自己抱走。
他依言照做,但在此之前又拆了个套给自己套上,走出不到两步,又找了一个新的停靠点把人抵在上面,快速耸动起腰身打桩,一下又一下狠厉地撞进去,震得圆桌都在抖。
他一边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一边求她原谅,说宝贝妹妹,太久没做了,超级想你。
“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慎怡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腰一直在悬空,两侧发麻,她真的被干得好疲惫,但是身体跟装了系统一样,快感不断循环。
她的嘴巴和心声都在说不要了,但是小穴却在努力迎合他,接纳他,恨不得他可以抵到最深处狠狠地射进来。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被玩坏了,但是不可否认是上头的,爽透了,浑身都抽搐不止,钻进他汗湿的怀里。
理智在某个瞬间回笼过几分,她抽泣着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个以前估计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了,因为纪则明自从开了荤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吃素的欲望。
但他不太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慎怡,唯恐会破坏她心目中的形象。
可她絮絮叨叨地哭,说他以前有多温柔有多好,不像现在,恨不得把她操坏。
“我以前也想把你操坏。”
都说到这份上了,纪则明觉得再立人设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更何况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恶劣。
他告诉慎怡,你以为男人都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是例外。
跟她做过以后每天都想做,在外面亲个嘴回去都要熬夜自慰,想着她的舌头、软胸、小逼和屁股,一寸一寸地想,一次又一次地射。
“那段时间晚上睡觉,内裤就没干过,你知不知道?”
射得到处都是,根本穿不了,早上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洗,看精液流进出水口,还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