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套和寒暄还在门间纠缠,慎悦难得没有紧紧跟在后面,而是摊开手心,看那颗并不漂亮的钻石扣子。
她跑回房间,把这扣子塞进包包里,又把上面的挂饰拆下来,攥在手里跑出门。
慎怡前脚刚踏进驾驶座,还没坐下来,就被她冲过来的影子吓了一跳。
她双手奉上她最珍贵的礼物,喘着气,一字一顿地说。
姐姐,送给你。
别人连碰一下妹妹都心疼的东西,和一颗老旧廉价的钻石做交换。
这价值从物质上看是不对等的。
慎怡却没有拒绝。
她收下来了,她也说谢谢。
“我可没有占你便宜哦,那颗钻石也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慎悦重重地点头。
车子匀速开走,车后镜里家人的身影不断后退着变小,直至看不见,慎怡才稍用力气去踩油门,让车速快起来。
梁城晓说她这样很容易变成妹奴。
慎怡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眼睛里满是戏谑。
他早就看透她了。
她笑,“你这个人,和我老公一样讨厌。”
“怎么改口叫上老公了?纪则明知道吗?怪恶心的……”
慎怡这个人,对仪式感很在意,就连称呼的转变也能被她弄得隆重似改革。
就像她不会在还叫纪则明哥哥的时候挑明自己的心意,平时除了撒娇她也不会叫纪则明做“老公”。
“是啊,怎么就叫他老公了呢。”
慎怡叹了口气,似真似假地说了句话,吓得梁城晓伸出去抖烟灰的手都颤了颤,烟差点掉了。
“没办法了,要不然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