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星花一样细碎。
不止她醉了,他灌了等量的烈酒,刚才渡过来最后一口,他也开始头晕。
另一只手揽住腰身,隔着厚重的大衣,感受不到曲线,只觉得温暖、心安。酒精作祟下,他似乎无师自通,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齿背,缓慢地叩开牙关,挤进去,寻找那条刚才还蛮不讲理的舌头。
它正安静地卧在齿间,碰到同类,战栗地抖一下,向后缩。感到吮吸的拉力,一缠、一扯,含在了陌生的唇齿间。
“嗯……”
抵在脸颊上的鼻尖,低低溢出一声气。蒋也顿一下,看两条胳膊搭上后颈,唇角提起,满意地继续这个吻。
手指捏住下颌,稍稍用力,把嘴撑大一些,好进去得再多一些。
醉酒的人渴水,他们都不愿意放过这一小汪水泽。
简牧晚的眉皱得更紧,不服输地去侵占他的地盘,手掌用力地按住蒋也的后颈,试图把他压低;脚尖费力地顶起,拉低彼此悬殊的身高,未果,索性手掌一翻,攀住他的肩胛,脚尖离地。
支撑腰身的手臂绷紧,另一只手离开下颌,改掐膝窝,将她的腿搂起。
身体因为阻隔破开,贴得更紧。
酒棚的棚布被压得绷紧、下陷,但没有人在意,他们都在与最爱的人亲吻、拥抱,享受新年的第一分钟,角落里,并不是特例。
酒后乱性,不是胡编乱造的词。酒色酒色,酒喝过,该食色。
蒋也拥着她,踉踉跄跄,从酒棚回到民宿。身体的反应不是预料以外,燥热的因子不安窜动,他脱下外套,性器支起的弧度明显,箍束在裤中,她的双腿之间。
简牧晚已经睡熟,身体本能地敏感,上下轻轻地蹭动。
灯芯绒的长裤底下,宽容柔软的温房,裹含住顶在最前端的裤链,龟头的前半截。
额前的青筋挑动,蒋也的呼吸往回吞,这样直直地向下盯了几秒,视线贪痴地舔舐过一凹、一凸,男女生理最契合的部位。
直到,干冷的空气刮过喉咙,他强硬地移开视线,挣回片刻清醒。
脱了她的鞋和外套,塞进被褥里,严严实实地掖紧,调头躲回洗手间。
比较上一次,他尝到得更多,于是纾解更久、更疼,手掌急躁得要捋下一层皮,射得也多,浓浓一滩。
疲软下来,他坐在墙角喘气,手指按在唇上,什么都没有想。
片刻,屋门传来一阵敲击声,走过去,还有一阵手机铃声。拉开,吉娜的头发愉快地散着,脸上还有欢庆后的红晕。她的手里举着一部白色手机,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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