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折磨。
她受不住,哑声问他好了没。
“不够湿,进去你会痛。”冷羿慢条斯理地说着,谎话张口就来。
分明已经够湿了,他手上全是她的水,但他的手指仍在里面摸索,一是帮她扩张让她不至于太痛,二是他要弄清楚从哪里进,万一等会找不到,会很糗。
冷羿表面看着是个玩咖,实际他的性知识没比鹿蓝羽丰富多少,有时候兄弟几个会聊,饶恺和陆嘉淳比拼时间技巧,冷羿通常不发言,不是抽烟就是喝酒,俩人都以为他身经百战只是不愿多谈,却不想他其实是个原原本本的纯情处男。
虽说缺少经验,但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草草了事,何况这也是鹿蓝羽的初夜,要是表现不好,他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十七八岁的少年,即便心智再成熟也爱在这方面较劲,鹿蓝羽是女孩儿,没他那么多想法,她只想快点做完快点睡觉,胡乱在他下身摸了一通,找到他的性器握上去。
接触的一瞬,她有点吓到。
它很硬,也很烫,她不了解男性器官的尺寸是如何判断,单凭手感来说,这根物体不小。
以前在网上刷到过关于女性初次的讨论,下面的评论基本都说痛,只是痛的程度不一,男生的技巧是关键,她想着冷羿看起来很会做的样子,应该不会让她太痛。
然而事实是,冷羿快要把她整个人都撕开了。
粗硬器官碾开稚嫩的皮肉,因为过于青涩,身体分泌的水液已经起不到减痛作用。鹿蓝羽额头发起冷汗,下唇咬出齿痕,耳朵染上触目惊心的红色。
“你会不会做,弄得我好痛……”她吐词含糊,声音带着破碎的嘶哑。
冷羿被她夹得难受而皱着眉,却不承认自己技术差,哄她说第一次都这样,鹿蓝羽不信,觉得是他不够温柔,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戳。
“早知道不如让饶恺来。”鹿蓝羽痛到生气,说话不管不顾。
冷羿冷冷发出一丝笑音,“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把你弄得更痛。”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还是照顾着她的感受,力道放得极轻,进得缓慢,从未有过的温柔。
两个人,一个心比嘴硬,一个嘴比心硬。
雨仍在下。
情欲的气味在屋内发酵,冷羿在出汗,脖颈散发的木质香愈浓,似有种镇痛作用,于是她主动迎上去,像藤蔓一般攀上他。
素白手指摸到紧绷的后背,在他的施力下克制不住抓挠,纤细暧昧的红痕成为某种催化欲想的情药。
冷羿呼吸急促。
剥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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