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来水了,没必要涉险过去。
而且那吊桥竟然塌,几十年过去还立在那。
年幼时天朗气清的日子里,韩慎会跟奶奶到对面去采竹笋。
可是有一次她提着自己的专属小篮框,兴高采烈跟着奶奶坐在吊篮到对面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满树颜色各异大小不一或有毛或五毛的毛毛虫,定睛一看有的还在爬,再往里多走两步甚至能看到从树杈引了根长丝垂挂在空中的不知名蝴蝶幼虫。
她尖叫当场抱着奶奶,脸埋在奶奶怀中放声大哭,一边甩着脑袋一边抓头发,说再也不要来这边了。
奶奶先送她回家才折返回家摘野菜。
其实那时候家家户户多少都有一块小菜地,也有鸡圈猪圈,不摘野菜也不会饿肚子,但老人家多是能省则省的一类。
后来韩慎上初中,一家人搬到县城居住,再也没去过那边。
她对那被科考队员渲染得无法无天、什么野生动物基因库、人类为数不多仅存的原始森林的地方,只有这场可怕的回忆。
所以上哪儿干嘛啊闲得没事去抓那种手指粗毛毛虫玩啊?
七月应该没有这么多毛毛虫,但是蚊虫肯定不会少。
本来想和领导商量自己能不能换个小队,结果领导说你家附近你熟悉你带队。
......
好了她从现在开始就要购买防蚊虫和止痒的药物工具,并且好好学习野外生存,搭帐篷、生火、辨别食物是否有毒、过滤脏水等等。
也不知道考察了那么多年,研究员有没有在那边建立小根据地。
反正还有两个月做准备。
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应付江夏希,他早在礼拜三就约了韩慎礼拜五晚上要去她家,说早点讲完题就能多打会儿游戏。
下午上课时韩慎路过江夏希他们班,他对手里的包堪称小心翼翼,根本不像以前直接往位置上甩,椅子没接住才再捡起来塞进抽屉里。
最后一节是韩慎的课,这时候的学生都浮躁得要命,每间隔五分钟就会吵吵嚷嚷,她正好利用学生们这种心态,引出关于相对论的讨论,“为什么同样是40分钟,昨天这个时候的却比今天快这么多呢。是什么因素造成了这种变化。”
学生还在吵,但这话题已经从明天去哪玩跳跃到厕所内外一分钟的区别。
“下课!”
韩慎瞟了一眼江夏希,那包还被他宝贝着。整个人压着包趴在课桌上写写划划,刚才论点也没让他和同学交流。
学生们化作雷电,言谈间声音增大,混杂桌椅板凳磕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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