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难来临前就死于贪婪修士之手。
陵非寒的瞳孔一颤,手中擦拭剑刃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说……”
灵溪还是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下,才轻声道:“下山前,师傅已告知我,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察觉不对,还请大师兄不要将我等送回宗门。”
这是掌门的意思,也是天道的意思。
陵非寒捏紧了剑柄,但不过一瞬又立马松了力道:“他亲口所说?”
灵溪点头:“师傅亲口所说。”
陵非寒合上剑鞘,周身越发冷凝:“那你可知后果?”
灵溪点头,褪去了珩琅山小师妹外衣的她,其实早已看淡生死:“我不畏死,师兄师姐们有天道庇佑也不会死,何况望西城孕育了我,珩琅山养大了我,我总要付出。”
却灵鹿,本就寿命不长。
她自有记忆起,就生在了望西城,虽然鹿角被无知的村民割掉,但她们的的确确保护了她十几年,让她远离修士平平安安长大。而珩琅山上下因为掌门对她的特别关照而极尽宠爱,她不敢说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却灵鹿的体质,但每一份宠爱不能作假。
所以,只是报答而已,她觉得很值得。
陵非寒还想再说,但对上灵溪的眼睛时,就明白了,自己是劝不动她的。
灵溪这一步,是天命所归,也是她心甘情愿。
二人沉默之间,城内忽然响起沉重的号角声,灵溪机敏地转头:“来了,大师兄,我们走吧。”
陵非寒握住寒霜赐的剑柄,深深看了上面挂着的剑穗一眼,而后将它摘下,放进了怀里。
灵溪尚且愿意一战,他怎么可能逃避。更何况,这本就是这身根骨存在的意义,是寒霜赐剑灵留下白穗这个名字的意义。
陵非寒摸了摸寒霜赐的剑身,而后一刻也没有停留地赶往了城墙。
早上才经历过一次魔族攻城,时隔不到一天,对面又卷土重来,难免让人人心惶惶,从守城士卒的脸上就可窥得情绪一二。
陵非寒落在城墙上,不过几息时间,谷雨也出现在了城墙之上,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一跳一跳的瓷瓶。
陵非寒一眼看出,里面装着的就是先前那只猖獗的魔族。
历修紧跟着谷雨,着急地向她解释道:“真的不是我,若要是我召唤了这些小魔前来,我就、我就即刻暴毙!”
出乎陵非寒的意料,即使是面对现下这样的情况,谷雨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她上了城墙,就有士卒向她汇报如今的情况。
没有理会历修的哀求自证,谷雨径直走向了扩音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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