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进了衣服内层。
酒,是一种过量服用后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宁瓷过去一直都知道。
拉菲,是一种是尚未服用,就能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宁瓷几个小时前才知道。
拉菲,配上泡过头的红油方便面,是一种让人上头,让人伤心,让人恨不得当场毙命的东西。宁瓷在心里把郑礼梅和赵染千刀万剐。
宁瓷回头,透过保安亭的玻璃窗看到自己悬挂的锦旗。经过几个小时的舒展,它又恢复了完美。
满意。她安心巡逻。
半个小时后,赵染穿着那身臃肿的防护服蹲在保安亭门口。
那种类似于宿醉头痛的感觉再次浮现心头,宁瓷顿住了脚步。
同事,不能杀。宁瓷默背培训手册。
“大佬,我给你带了早餐。”赵染从防护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块半软的巧克力,献宝般递上来。
宁瓷:“不吃。”
昨晚教训惨痛,她现在觉得营养液特别好,没有味道,安全无毒。
“大佬,我给你带了挂烫机。我帮你把锦旗熨一下!”赵染又从身后掏出一个尖角船一样的工具。
宁瓷:“不必。”
离我的宝贝远一点。宁瓷在心里提高警惕,进门,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赵染忍不住靠近,臃肿的防护服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努力行走的蚕宝宝。
“咔。”宁瓷把保安亭的门把手卸下来,塞进了兜里。
赵染:!!!
她真的被大佬厌弃了。
宁瓷目送着赵染一扭一扭离开,比十二岁时独自完成第一个刺杀任务时还要有成就感。
她把门把手重新安装回原来的位置,刚刚她为了防止自己一个冲动开门出去踹飞赵染,选择了破坏公共设施,这样的行为很不好。宁瓷在心里反省,无论遭遇什么境况她都应该保持冷静的判断。
“社区之光,人民挚友。”宁瓷温柔地看着锦旗,曾经的她只想要做一个简单的保安,但从现在开始她jsg想对自己要有更高的要求,要用这句话来约束自己,激励自己。
下午,宁瓷坐在保安亭内发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第四保安亭的出入流量变小了,宁瓷能听到小区内有几个脚步声明明朝这边走过来,却又半路折返,选择了别的出口。
在已经关闭了一个保安亭的前提下,这样的事背后显然存在蹊跷。
宁瓷把手表通讯录里的人筛了一遍,拨通了夫人的电话。
“怎么了?宁保。”夫人的声音响起。
宁瓷看着角落里的大铁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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