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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执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问题:“脚踝有点肿,最近不能做激烈运动。不能跑步,路也得少走。”
“这几天得注意上药。”
谢凝什么都没听进去。
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让谢凝的情况好转很多,方才的灼热感与躁动慢慢褪去,他试着将脚缩回来,裴执却误以为他又在乱动。
裴执皱皱眉,干脆拿被子把谢凝裹起来,避开脚踝受伤的位置,把谢凝裹成蚕茧一般。随后,隔着被子抱住谢凝:“地上都是碎片,我的衣服不厚。”
裴执轻松地将谢凝架了起来,谢凝身形清瘦,裴执做得毫不费劲。
谢凝靠在裴执身上,面色红润,简单禁欲的衬衫在他身上多出几分媚态,最上端扣子散了两颗,隐约露出漂亮流畅的锁骨线条。
裴执的目光从锁骨下落至小巧的掌心,他捧起谢凝的手:“手也受伤了。”
怎么弄得这么可怜。
幸好不是很细小的木屑,裴执低头专注帮他挑。
持续性的肌肤接触让谢凝眼神迷蒙,身体已经沉溺在欢愉的满足中,唇肉半开半合地喘息。
谢凝仍有一点挣扎的意识,可每当反对的声音刚刚响起,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诱惑他,被满足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不如就这么放纵一次吧。
他已经忍了足够久,不是吗?
拥抱与牵手带来的满足像无法遏制的洪水将谢凝瞬间淹没,其实这并不算是拥抱与牵手,可是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程度,都能驱赶皮肤饥渴症带来的躁动与不安。
真实血肉与肌肤体温的作用,比谢凝尝试过的任何努力都要有效。
谢凝整张脸被汗水浸湿,墨发贴在鬓边,眼眸有些迷茫与隐忍。他害怕上瘾,于是想推开裴执,却没什么力气,反而被反扣住手腕,往裴执那边一带,抵在胸膛。
“你生病了。”裴执以为谢凝是发烧,但似乎又不太像。他说,“你经常这样?”
他们的体型差与力气悬殊过大,谢凝在裴执面前,就跟弱小可怜的食草动物没有区别。
他干脆放弃挣扎,靠在裴执的身上,没什么力气地应着:“嗯。”
谢凝的表情重新恢复成冷静状态,只不过他的面庞仍旧绯红。
他将眼睛闭上,隽依五而尔期无耳把以秀的眉毛微微皱着,薄薄的眼皮染上一层红晕,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后胡乱地翘着,说不清的动人。
裴执:“如果不想去医院,可以告诉我药在哪里吗?”
谢凝这个态度,显然对自己的病情很熟悉,既然过去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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