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须生硬,恐怕扎伤陛下。”
陛下究竟在想什么,哪怕过了快二十年他也还是弄不明白。许多大事倒可以理解,基本都是从朝堂角度考虑的,她也算通情达理,只是这样的……他实在不明白。
毕竟从前年华尚在时她甚少召幸,如今到了年纪蓄起须了却……
宫侍蓄须便是在子嗣上无甚指望,只打算安度晚年的意思了。
更何况还是在白日。
既然想不通,崔简便按自己意思走了。
与其侍寝让女帝败了兴致,不如干脆拒绝,她日后想起来自己也只有这些年的周全妥帖。
女帝沉默了片刻,终于松了口:“罢了,长安,送崔侧君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