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滑腻得可以掐出水来,此刻染上了薄薄的胭脂色,教绯红的吉服衬了,越发地有了些媚态。
女帝今日不曾熏香,身上只有些瓜果的清净香气,此刻自周身衣料裹挟而来,倒让崔简品出几分甜到发腻的味道。身前女子轻吮舔舐起自己的唇,那香气便灌进了咽喉,比宴席上的酒水还要醉人,熏得人身酥脚软,轻轻一推便被女帝压到了椅子上。
“陛下……”崔简极怕有人入内,时时瞟去门外,“万一有人来……”他推了推身上人,却不敢真上了力,自然也没办法推动分毫。
“贝紫自然都要打出去的。”女帝在他耳畔低低调笑,“简郎怕什么。”
一声“简郎”从身上女子口中呼出,尚未经历过情事的青年叫这声惊雷震得心神荡漾,一双手顿时脱了力道被女帝压在腰间,触手都是女子温软细腻的身体,和着后殿的暖香一道贴在肌肤上,热烘烘得难受,不由得溢出几声低吟。
冬日里衣裳穿得繁复,迭了好些厚实的层数,女帝便也懒怠去扯什么衣带,直接以手从侧摆伸进去,延着内里的中裤往上,几下便解了勾袢系带一应劳什,正得了趣儿想调戏一下怀中美人,却被挡开了。
“陛下……不行……还是在宫宴上……”崔简正死死缩着身子。
女帝立时冷了脸,转身唤来银朱:“更衣。”
银朱跟了女帝近二十年,知道这是女帝正在霉头上,加之五月里通泰政变后女帝越发喜怒无常,连大气也不敢喘。偏生法兰切斯卡为着女帝禁足不在,若这会儿主子真的要发作可没人能拦得住的。她心下不由怨了崔简几分,忙取了外衣为女帝替换上,并叫小宫侍帮贵君穿好衣袍,一室里只有些衣料窸窣的声音。
过了半晌,银朱才道:“陛下,更衣已毕,回前殿吧。”
女帝应了一声,再没看崔简一眼。
除夕夜终究是崔简独自守的岁。
“公子,您就……推了陛下……?”绿竹连连叹气,“好难得陛下肯好生待您了……”
年轻的宫侍望着旧年里飘摇的灯火,燃起一炷香烛:“宫宴上行……行那种事,究竟不合礼数。”
“幸好陛下没有为此罚了您……万一又将许诺的后宫大权收回去可怎么好……”崔简自小世家锦绣堆儿里长大,月前那样的锉磨如何受得住第二回?
“圣意难测。”崔简轻声叹气,“只求有下次能弥补一二了。”
到底蓬山宫的灯火疏落,照不进栖梧宫里。这厢女帝也折了金元宝。她惯不擅长这些,迭了半天也没做好几个,却还是放在篮子里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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