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正在欣赏他如白玉雕成般的腿,抬头却见这孟国小皇子哭了,不禁觉得奇怪:“叫你一声‘贱坯子’就哭了?就你这般在御书房里求操的行径,你自己不觉得贱么?”
“殿下恕罪。”执星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连忙起身要下跪,生怕自己惹公主生气了。
温雅按住他,反而进一步直接骑到了执星的腿上,故意道:“哎,别慌。四殿下既然天生这般贱,那本宫可得好好满足你。”
执星怕伤着她自然不敢推阻,然而在自己那处涨得圆润的粉果被压进女子的穴瓣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一声:“呜、不要——”
可是温雅却感觉到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她身下轻微地颤了颤,顶端的小口竟泌出了一丝白乳,真像是完全准备好被骑了:“呸,你这根贱东西还没操就流水了,若是现在不挨操,只怕过会要疼得你直不起腰了。”
这其实并非执星生来下贱,而是他年纪还小又是孕早期,这种情况若是被狠狠地操弄怕是有小产的风险,因此身子才会泌出些许白乳作为自我保护。
但执星并不懂得这些知识,感觉到身上最羞人的地方在流水,又听心上人如此讽刺的话,只觉得自己贱得无可救药了。而这般下贱的自己,大概也不用妄想什么面首的封勋、侧室的名分,就只配这样无名无分地挨骑……
这羞耻而绝望的感觉引他沦落其中,可是执星脑海里尚且绷着一根弦,此时他仍然在想着腹中的孩儿:若是他放任自己甘于无名无分的现状,那这个可怜的孩儿生下来又不知会面对怎样的命运。因此他必须要争宠,必须要得到公主封他勋官的承诺,哪怕这样会让心上人觉得他处心积虑地只为追名逐利——像他这般在孟国夺嫡之争落败的废物,本来也不能指望得到纯粹的爱情了。
于是当温雅在他那根涨硬的大肉棒上坐下,执星虽然疼得忍不住落泪,却还是颤抖着用手强行顶在自己腰后,努力把他那根生来就该挨骑的贱东西呈给他余生唯一能仰仗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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