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热,便被当成马给上了。
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那东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硬了。
无论他嘴上如何否认,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这三日的耳鬓厮磨、肌肤之亲,让他欲罢不能,以至于此刻有种欲拒还迎的窃喜。
……他是犯贱吗?
楚青崖双手攀上她的腰,眯了眯眼,紧抿着唇。
江蓠好容易找准了地方,分开双腿将将塞了个头进去,借着夜明珠的光低头一看,此物甚伟长,威凛凛举柱擎天,硬梆梆如铁胜玉,盘着好些刻花似的青筋,比她旧时戴的那些要大许多,不由吓了一跳。
虽已与他行数次周公之礼,但她还是第一次近观,这么大的东西……先前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洞房那夜,她紧张成那样,他也忍心放进去欺负她吗?
果然是个色迷心窍冷酷无情的狗官!
她握着茎身,全身绷着顿在那儿,愣是不敢往下坐,又不想叫他看出怯意,只得用腿心夹着冠头,浅浅地含弄,不多久穴口就溢出水渍。
“夫人这是要糟践我么?”楚青崖的声线夹了一丝低哑,手指扣紧了些,极力克制住把她往下按的欲望,“士可杀不可辱,似你这般不得要领,等坐下去,天都要亮了,我还睡不睡觉?”
他话怎么那么多啊!
江蓠瞪着他,摇着臀往下坐,望着他淡漠的脸,莫名生出几丝胜负欲,心一横,把腰一摆,尽根吞了进去。
“嗯……”
她坐到底,穴中满满地撑着,也不知牵动了何处,连带着穴口两片花瓣都麻痒起来,鼻尖顷刻间出了汗,手抓着他的肩。
楚青崖知她身子敏感,碰碰那儿就要出水,往日也没有一下就探入花心的,似她这样,没动几下就要倒在他身上。
他的呼吸急起来,神色依旧平静如常,右手在丝缎般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指节勾勒着那道曼妙的弧线。不料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只是稍稍摸一摸,她便夹着腿呻吟起来,腰肢在他掌中乱颤,穴内一阵湿淋淋的紧绞,几欲让他精关失守。
……他怎么连叫都不叫?
江蓠缓过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撑住他的胸膛,捂了一手湿滑的汗,在他冰凉凉的头发上抹了两下,继而往上摸索,覆住他的咽喉。
脆弱的部位被罩住,楚青崖并未反抗,垂睫看向细细的手腕,又抬眼看身上敛眉坐定的小观音,拇指抹去她肚脐边一粒汗,指尖嵌入雪臀,依旧不言语。
这副从容的样子把她给惹急了,一手撑住他健硕的腹肌,一手摁住他的脖子,倾身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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