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儿可要饿坏了,娇滴滴的一个闺女,嫁进来才四天,怎经得起这般折腾!我都对不起她娘。”
最后两句对着窗子喊完,带着侍女走了,边走边摇头。
六柱雕花大床上,楚青崖被喊醒了,揉了揉眼,自语:“见什么客,见一个烦一个。”
江蓠捂着肚子,又“哎哟”叫了一声,她眼下连笑笑都腰酸,根本爬不起来。
楚青崖深吸口气,放开怀里的人,披着一头乌沉沉的长发坐起身,拉开帐子。
午后的阳光将一床凌乱照得透亮,红喜被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斑点,缎面枕头横七竖八,还有一个翻在地上,刻着牙印,帐顶的夜明珠也被扯了下来,滚到脚边。她就躺在这堆半五颜六色的锦绣里,腿间夹着湿了又干的丝袍,脂玉般的胴体处处是他留下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楚青崖掰开她一条腿,对着里面看了看,声音低哑:“我给你上药。”
江蓠又闭上眼,不理他。
他随手拽了件单衣披上,踩着木屐去抽屉里翻了药瓶出来,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小腿。这一动,她哀哀叫了声疼,也没甚力气蹬开。
凉丝丝的药膏抹上脆弱红肿的花瓣,食指沾着些徐徐伸入玉户中,所触之处敏感地缩紧,又渗出点滴透明的花液来。
楚青崖在腿肚轻拍一下,“别动。”
江蓠咬着被角,鼻子里哼哼唧唧的,他没办法,在里头快速抹了一圈,将要退出来时,指根又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箍住。他垂下眼,拇指沾着药膏轻抹上前端的小粒,腿根一抖,花穴又滴滴答答泄了出来,淌了他一手。
楚青崖耐着性子用棉布擦干净,不想那儿被他征伐了半宿,碰都碰不得,在他指间哆嗦着啜泣,可怜极了。
他只得道:“先沐浴,洗完再涂。”
热水早已抬到了外间,江蓠被他抱着,泡进去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楚青崖看着她疲倦的睡颜,手掌来到她颈后,想摸上去,又在水汽里停住。
……也许只是巧合。
他对自己说。
沐浴完再上药就顺利多了,他更衣后草草吃了些东西,端了粥饼来榻上。她蜷着身子,睡得不安稳,樱桃嘴漏出几声梦呓,他仔细听去,又是在骂他“狗官”。
江蓠没睡多久就被摇醒了,浑身酸痛,比走了十里山路还累,见他在身旁没走,打了个哈欠,头歪在他肩上,软绵绵地被他支起身子来喝粥。
楚青崖一勺一勺地喂着,江蓠边喝边瞟他,感到他心事重重。
“夫君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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