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老板说会用那锭金子施粥三月,倒也值得。”
贺若真淡淡回了句。
若非父亲给她太多金银,她又怎会觉得一个包子值一锭金子。
不过,那包子的味道确实好极。
沈念闻言轻笑了声后岔开话。
“俞氏茶棚的事,少主如何看?”
贺若真收回思绪,眼里添了几丝深意,“你认出来了。”
沈念,“...他们腰间挂着那么大的腰牌,我又不瞎。”
二人虽在衣食住行上欠缺,但因二人自一出生便注定要下山入世,所以雪山的长辈们对二人的教导也与其他小辈们不同,尤其是京中与庙堂诸事,皆是事无巨细的讲解 。
所以二人虽未下过山,但对庙堂也算了解。
贺若真,“嗯,沈散财童子不瞎。”
沈念,“...”
“被锦衣卫称自家公子的,这世上没几人。”
贺若真继续道。
沈念眉头微扬,“能被锦衣卫奉为主子的,仅一人。”
锦衣卫直属天子,他们的主子自然只能是天子,所以他们口中的公子便也只能是当今皇子。
“敢与天子闹脾气,还敢离家出走的,只有那一位。”
沈念又道。
贺若真眼神微凝。
那位的事迹她听过,不止她,整个云宋应当少有人不知。
云宋唯一的嫡皇子,小殿下。
何止是贵公子,简直是贵不可言。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我又来了吼吼,这次是年下的故事,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老规矩,前三章发红包哈,撒花花。
第2章
几日春雨,竹林小道都是一片泥泞。
沈念极爱整洁,当第一滴泥溅在他的衣摆时,他整张脸便紧紧绷着,眼里更是难得露出阴郁之色,意外的让他染了几丝人间烟火气。
贺若真偶尔偏头看去,眼里便盛起淡淡的笑意。
一个向来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人露出燥意,难免让人品出些趣味。
但她心知这人的习性,无意在他痛处上揶揄。
“先在城外歇脚,明日一早进城。”
她进城必有官员来迎,若叫沈大公子这般见朝臣,估计接下来几日都不会同她说话。
果然,沈念闻言面色稍霁,片刻后抿了抿唇道,“可要找个人去通报一声?”
原计划是今夜进城,若临时改动自要去信,免得朝官在城门白等。
贺若真扫了眼前方不远处的灯火,“前面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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