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着别添乱!”
说罢她又瞪向傅珩,“你也是,明知真真的心意偏还跟着儿子煽风点火!”
“怎么,今儿儿子闯一次,明儿真真再闯一次,贺若族后继无人就合心意了?”
傅珩飞快的瞪向傅容倾,“就是,臭小子跟这胡闹什么呢,听你母亲的不许添乱,什么也不懂就凑热闹!”
傅容倾,“.......”
就是变脸,能不能也犹豫一下,哪怕是一息呢?
“夫人说的对。”
傅珩骂完儿子,笑嘻嘻的搂着贺若婈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不如再生一个。”
贺若婈,“...!”
“滚!”
傅珩,“你母亲叫你滚听见没?”
傅容倾,“...”
有没有可能母亲是叫您滚。
但这话他自不敢说,否则定要挨一顿混合双打。
傅容倾离开后,傅珩拉着贺若婈的手,道,“去见见真真?”
贺若婈对他的厚脸皮早习以为常,也不是真的生气,便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不去。”
“找个人传话,若她执意如此,出了九层塔再来拜别。”
傅珩面上的笑意顿消,闷闷的嗯了声。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要真真心中多一份牵挂,如此才多一分出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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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林在茅屋中等了一日不见动静,便愈发慌乱,一想到贺若真临走时说的话,他就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如此又六神无主的过了半日,终于,外头有了动静。
隋林急忙冲出茅草屋,却在看到来人时难掩失落。
不是国师啊。
但他很快便想到贺若真说的话,打起精神拘了一礼,恭敬道,“阁下可是雪山弟子。”
其实不必问他也能确定对方的身份,普天之下,只有雪山弟子是一袭单薄白衣行走于雪中。
原奉翎不轻不重的嗯了声,便径自往茅草屋走。
隋林也算识人无数,见此心中一咯噔,这怕是...来者不善啊!
他如此想着,便欲上前阻拦,“阁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原奉翎此时哪有心思与他周旋,手腕翻转便是一道内力甩出,因心中有气他下手便稍重些,隋林虽武功不弱,但却不能与雪山长老嫡系弟子相提并论,当即就被击倒在雪中,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眼看原奉翎已进了茅屋,便也顾不得疼,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追了进去。
“阁下,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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