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活泼灵动,灿烂张扬,可眼下的太子,一举一动已很是沉稳内敛。
原奉翎沉迷了片刻,才道,“你怎么确定,阿真一定会醒。”
李凤璟笑了笑,温柔道,“她舍不得丢下我。”
原奉翎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却又听太子道,“若她醒来,我便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必昭告天下,明媒正娶,普天同庆,若她醒不来我就在这里陪她,多久都等得,若她...无法醒来,此处便也是我的埋骨地。”
“她到底还是心软,只让我等了三月。”
原奉翎动了动唇,神色复杂的看着李凤璟。
不怪他之后再没闹腾,原来竟是做了这样的打算。
“我何时能见她?”
李凤璟收回视线看向原奉翎,目光格外的沉静。
原奉翎迎上他的视线,许久才开口,“明日。”
李凤璟虽说情绪收的极好,但瞳孔仍是肉眼可见的缩了缩,他喉头微动似是咽下了许多的话,最后只化为一个字,“好。”
他如此倒叫原奉翎生出几分不忍,临走前便多说了句,“阿真如今没了秘法武功,很是怕冷,进京路途遥远,你叫守在雪山外的那位景公子,备好御寒的马车,和炭火衣物。”
“还有....阿真不能从雪山出嫁,兄长会以表兄的身份在沈府送阿真出阁。”
这意思便是...贺若族应了婚事。
李凤璟闻言,面上终是难掩动容欢喜,他退后一步遥遥朝雪山鞠了一躬后,又向原奉翎郑重一礼,“多谢表兄。”
原奉翎原要抬手回礼,但默了默后只是微微颔首。
既称一声表兄,这一礼便无关储君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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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
李凤璟让隋林传话,让景子颜想办法连夜赶制衣袍,天初亮,隋林归来时,却见李凤璟一身风雪等在屋外,当即惊道,
“殿下您...在此等了一夜?”
李凤璟没有言语,匆忙接过他手中的包袱进屋沐浴更衣,再出来时已头戴玉冠,身着红袍,手腕间还搭了件红色狐裘披风。
隋林别过眼,忍住眼眶的热意。
昨日原公子说贺若姑娘不能在雪山出嫁,殿下便吩咐他请景公子着人赶制一身红袍和一件姑娘的红色披风,如此,便也算是正经将贺若姑娘从雪山接走。
“如何,可有何处不妥?”
李凤璟走出茅屋几步,又回身正了正衣冠,郑重问隋林。
隋林重重点头,“很好。”
从玉冠到衣襟,袖间的鸳鸯绣,都很好看,这正是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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