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网络,至于肖悸,他家人本来都是政界中人,但由于他生性跳脱,最后做起了艺术品的生意,一路顺风顺水,不过两年的时间就成了行家眼里的大腕。
所以别看这些人一个个玩世不恭的模样,正经起来,通通都是精英人物。
………
下次直播的时间被春意定在下一周周末,这中间阿棉自然是该干嘛干嘛,还是熟悉的流程,认真上课加晚间和周郁礼跑步运动。
周郁礼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直播这件事情。
“最近没有做梦了?”
“没有。”
阿棉隔着两个跑道和他并排跑,周郁礼在外圈跑,阿棉在内圈,刚刚跑了两圈没有停下休息,她的声音略微有点喘。
周郁礼“嗯”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不知道是不是阿棉的错觉,他这周好像格外沉默寡言。
她略微一想,很快把原因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试探着开口:“我是不是上次不该说你是我男朋友?”
闻言周郁礼放缓了脚步回头看她一眼,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点,鼻梁高挺,由于天色有点暗,阿棉没有看清他的具体神情。
“不是。”
“那你为什么都不怎么和我讲话了?”她语气疑惑,问得很直接。
“你想我说什么?”
“就……唉呀,算了。”
她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被周郁礼这种反问的模式弄得不太舒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小姑娘闷头往前跑,头发松松垮垮地,皮筋好像随时都要被甩出去。
“等等。”周郁礼叫住了阿棉,等她停下时,忽而上前一步伸出手她的发圈摘了下来,只是捏着一滑,她的长发就散开来,可还没说些什么,小姑娘就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呀周郁礼?”
这种软声的质问让男生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的发圈快掉了。”说着他把挂在食指和中指上的黑色发圈递到温小棉眼前,发圈下方有一个很小的草莓扣,似乎因为长时间呆在少女的头发上,沾染了几丝茉莉的清香。
这种气息传入鼻尖,使得周郁礼脑袋有片刻的发昏,像是药引一样,让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忽而就被勾了起来。
周郁礼深呼吸了两口,试图把某些不该有的想法压下去。
可耳边又传来温小棉软软糯糯的声音:“这种事情你没有必要亲自做,和我说一声就好了……因为帮我把发箍取下来……有点太亲密了。”
好像有点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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