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往,他眼下得势,我们得警惕着皇上是不是有立他为储的心思,说不准哪天他也会像贤王那样势大逼人,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听罢,沈翊从桌边站起。
苦着一张脸,“从前要对付三弟,如今三弟被安排去守边,舅舅又要我小心六弟,分明是一家弟兄,总这样互为对手,争斗不休,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啊?”
听他这样说,太傅面色不改,“臣都是为了殿下好,还请殿下不要辜负臣和皇后娘娘的一番苦心。”
就知道舅舅听不进去的。
他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太子,若不是母后和舅舅非要他去争,或许他能另有一番人生。
沈翊攥了攥拳头,将满心的怨念忍了下来,“我知道了。”
太傅催着沈翊去外头交际,沈翊借口说要换衣裳,独自往后面去了。太傅本想跟着去,还没挪动步子就听到外头院子里有不寻常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吵闹。
谁敢在太子府闹事?
太傅气势汹汹的带了侍卫过去,刚走出花园就见整个前院已经被士兵包围,所有的客人都被圈在厅上。
而带领士兵的人,正是明日就该去边疆的贤王,沈晏。
太傅又惊又怕,隐约猜到沈晏的意图,紧张着就要往回跑,可又担心那么多的皇族勋贵被围困在厅上,自己现下跑了,就要名声尽失。
犹豫之时,沈晏已经走到了近前。
“好久不见啊,太傅大人。”
“贤王,你这是要做什么,带兵围府,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呵。”沈晏低笑一声,抬手抓住太傅的发髻,利索的从腰间拔出剑来,只在一瞬间就抹了他的脖子。
隔着一段距离,被困在厅上的人亲眼目睹杀人,纷纷惊慌起来,有几个胆子小的女眷已经捂着嘴哭出声来了。
“不要叫喊!”
有人低声喊了一句,镇住了厅上惊恐万分的人,或是沉稳或是慌乱的眼神纷纷注视到那人身上,才见她是靖王妃,那个众人口中出身低贱的商女。
杀人现场就在前头,知道贤王鱼死网破的癫狂,厅上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更惊讶于柳云溪的镇定从容。
果然,沈晏杀了太傅后,提着带血的剑就往这里来。
众人惊恐着后退,柳云溪站在原地不动,很快就与众人拉开了距离。
面对走近的沈晏,她不卑不亢的问:“今日是太子的生辰宴,贤王殿下带兵围府,意欲何为?”
沈晏盯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他没先回她的话,转头吩咐手下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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